至你剛才提到了降頭師,我才想起這事,聽你奶奶說,說…說…。”
說到這裡,她猛地舉起雙手朝自己喉嚨掐了過去,嚇得我一把拽著她手臂,用力往外掰。
邪乎的是,她手頭上的氣力特別大,饒是我鉚足了勁道,依舊沒辦法掰開她手臂,這急的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再次咬了咬舌尖,然後一口熱血朝她臉上噴了過去。
隨著這口熱血下去,王秋生母親立馬鬆開手臂,整個人朝地面坐了下去,好在我眼疾手快,一把扶著她,就問她:“您老沒事吧?”
她罷了罷手,說了一句沒事,嘴裡則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看著她的反應,我心裡立馬冒了一個想法出來。
降頭!
王秋生母親估摸著也被下了降頭,否則剛才的一切壓根沒辦法解釋!
只是…。
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被下了降頭?
再就是…那人既然有本事給這麼多人下降頭,他如果想報仇,直接用降頭把這些人弄死就行了,沒必要弄這麼多事出來啊!
難道降頭師真的是為了求長生?
想到這個,我立馬問王秋生母親,就問她當年的降頭師跟我祖母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她好像挺忌諱這事的,支支吾吾說了老半天,也沒說個完整的事出來,大致上就是曾有個降頭師來找我祖母,說是為了一件什麼事,再後來我祖母跟那降頭師產生了矛盾,兩人大打出手,至於這事最後怎麼結束的,她說也不知道。
不過,她說在後來的一段時間內,我祖母一直挺有愧疚感,還特意到我們附近的南嶽山燒過一次香,說是贖罪什麼的。
聽完王秋生母親的話,我隱約覺得我祖母當年應該是弄死那降頭師了,甚至把降頭師身邊的小女孩也弄死了,否則,我祖母也不會有什麼愧疚感。
想到這個,我瞬間立馬明白一件事了。
這一切的一切,或許都是源於當年的那個降頭師。
可也不對啊,我記得王秋生母親說過一句話,她說她跟我祖母相識是三十年前,再後來她便去了羊城,也就是說我祖母跟那降頭師的事,應該也是三十年前的事了。
草!
三十年前的仇,現在才來報?
都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這未免也太晚了吧!
更重要的是,降頭師既然是來報仇的,直接找我麻煩就行了,沒必要弄這麼多彎彎繞繞出來啊!
想到這個,我下意識想要抽根香菸冷靜一下自己。
可就在我伸手朝褲兜摸過去的一瞬間,我好似…在我褲兜摸到了一隻冷冰冰的手。
剛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是錯覺,可當我再次朝褲兜摸過去的時候,我整個人徹底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