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考慮到我不相信她,陸老怪又補充道:“對了,還有你跟李富貴身上的血降,這種降頭並不會要你們的命,只會讓你們感受到恐懼。”
我稍微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就如陸老怪所說的那樣,我身體確實沒什麼不適感。
我有點不信,立馬給李富貴打了一個電話,就問他感覺自己身體怎樣,他給我的答覆是,他覺得自己身體沒任何異常。
結束通話電話,我怔怔地看著陸老怪,心裡別提多複雜了,她沒回來之前,我一直覺得範虹虹跟那個降頭師屬於十惡不赦的人,可現在…徹底顛覆了我先前的猜測。
這特麼…算什麼事嘛!
等等!
老段!
如果範虹虹跟那個降頭師真是如此的話,老段去找他們倆報仇的話。
我沒敢往下想了,連忙再次給李富貴打了一個電話,讓他趕緊去找到老段,李富貴有些猶豫,就說他不能走出家門,我朝陸老怪看了過去,她立馬明白我意思,就說:“沒事,他可以出門了。”
當即,我把陸老怪的話告訴李富貴,就讓他趕緊去找到老段。
結束通話電話,我又給陳翰林打了一個電話,讓他也幫忙找下老段。
除此之外,我給周扒皮也打了一個電話。
打了這幾個電話後,我整個人有種說不出來的疲憊感,就問陸老怪,“師父,能確定他倆沒什麼壞心思吧?”
她點了點頭,“應該沒什麼壞心思,以老嫗的猜測來看,他們倆應該是想保證自己的孩子。”
抱住自己的孩子?
我皺了皺眉頭,就說:“即便他們是想保住自己的孩子,也不能…”
沒等我說完,陸老怪打斷了我的話,就問我有沒有範虹虹前面七個老公的生辰八字。
我立馬把那些人的生辰八字寫了下來。
陸老怪拿著那些人的生辰八字看了看,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果然都是五行屬木。”
當即,我立馬把老段說八字屬木的事說了出來。
她臉色刷的一下沉了下去,惡狠狠地說:“神棍,該死的神棍,誰說八字屬木就是借命?”
說話間,陸老怪一把拽著我手臂,冷聲道:“漢青,你跟老嫗說句實話,那神棍跟範虹虹是不是有仇?”
我微微一愣,忙問她為什麼這麼問。
她死死地盯著我,厲聲道:“他既然是擇吉師,能在你們鎮子享受聲譽,應該有點本事,既然有點本事,不可能看不出八字的問題。”
聽著她的話,我徹底懵了,就問她這些八字怎麼了。
她沒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我,老段是不是跟範虹虹有仇。
我猶豫了一下,就說:“老段的孫子…是她第七任丈夫。”
“果然是這樣!”她冷哼一聲,“以老嫗看來,整件事都是那神棍在搞鬼。”
“不可能!”我立馬失聲否定道:“老段不是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