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肺疾?
有一說一,我從未聽過這種病,就問他這到底是什麼病,他給我的解釋是,他也不知道這是什麼病,就說這種病跟沒病一樣,一旦發病,慢則一年,快則一個月必定殞命。
我又問他為什麼要找患有這種病的人結婚。
他沉默了十幾秒的樣子,緩緩開口解釋道:“聽過以毒攻毒沒?”
我嗯了一聲。
他苦笑道:“虹虹是以病治病。”
以病治病?
我有點不明白他意思,就問他具體是什麼情況。
他給我解釋了一大段,但由於關於降頭師的專用名詞太多了,我聽的一愣一愣的。
雖說我聽的不是很懂,但有幾個關鍵詞我聽明白了,大致上是說範虹虹肺部出問題了,他便想了一個以病治病的法子,這才讓範虹虹跟那七個男人男人,等那七個男人死了後,他將那些男人的屍體偷了出來,這些年下來,一直靠著她七個前夫的屍體才能存活下來。
弄懂這個的我,腦海不由自主的冒出兩個字。
人rou。
但僅僅是片刻時間,我立馬否定這個想法,就問他:“屍體能治病?”
他搖了搖頭,“透過特殊手法,能讓屍體產生屍氣,而這種屍氣能治她的病。”
屍氣能治病?
這一說法讓我有些難以接受,本想著問問更具體的事,可想到那七具屍體,我打消了這個念頭,就問他:“你媽知道這事?”
他搖了搖頭。
我又問:“這些年,沒害過其他人?”
話音剛落,王秋生有些急了,信誓旦旦地說:“絕無坑害任何一個人。”
我死死地盯著他,沉聲道:“那七個男人的病,無藥可醫麼?”
問完這話,我一直盯著他的眼神。
王秋生眼神明顯有了幾分躲閃,支支吾吾地說:“有…有酒,但活不長。”
瑪德,果然是這樣。
換而言之,他這是眼睜睜的看著那七個男人死去。
雖說他沒義務提醒那七個男人,可…。
想到這個,我心裡複雜的很,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從常理來說,我這個時候應該離開,但想到範虹虹說懷孕的事,我下意識問了一句,“懷孕的事是真是假?”
“真的!真的!”他迫不及待開口道:“如果不是因為懷孕,我決計不會帶她回來,也決計不會提結婚的事,我…我…我現在只想著…。”
說到這裡,王秋生也不曉得是太激動了,還是怎麼回事,刷的一下朝我跪了下來,“漢青,幫我,幫我,求你了,我可以死,我真的可以死,哪怕讓老段活剮了我,我也願意。”
我看了看他,又朝窗外看了看,心裡糾結的很,一旦幫了他,算不算助紂為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