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我的身體好像不受我控制,我分明想往左邊走,但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腳下居然朝右邊走了過去,還有就是我想叫李富貴,可嘴裡卻發不出聲音。
尤為關鍵的是,我好似失去了知覺。
對外界的一切知覺,有的只是,以上帝視覺看著自己的行動。
這一異常讓我徹底懵圈了。
瑪德,為什麼會這樣啊!
是因為我被什麼東西附身了嗎?
我想要反抗,可就在我冒出這個想法的一瞬間,我只覺氣海一陣翻騰,宛如翻江倒海,讓我整個人變得渾渾噩噩,跟打蔫的茄子一樣。
好在這種情況沒持續多久,僅僅是過去一分鐘的樣子,我再次恢復到先前的狀態,就聽到李富貴對我說:“漢青,你在這待著,我去找人來挖坑。”
說完,李富貴直接離開了。
隨著李富貴的離開,整個場面變得分外寂靜,誰也沒說話,都各自席地而坐,唯有空海長老,時不時看我一眼,而他看我的眼神,分外奇怪,好似發現了什麼。
在這種氣氛中約莫過了半個小時,李富貴領著一票人開始挖坑,由於每個坑都需要三米深,再加上附近多是一些石頭地,這導致整個挖坑過程變得特別緩慢,足足搗鼓了一個晚上,等到第二天八點多的樣子,才挖好八個坑。
可因為是白天的緣故,我們一眾人也不敢瞎搗鼓,便只好繼續席地而坐。
奇怪的是,中午十二點的樣子,我發現我好似重新掌控了對身體的支配權,這讓我興奮的很,連忙找到蔣爺,沒等我開口,蔣爺朝我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就說:“天黑之前,切莫說話。”
我立馬朝他拋了一個疑惑的眼神。
他解釋道:“它剛離開,一旦開口說話,有損你的道行。”
我去!
這麼嚴重的事,他居然沒主動告訴我。
不過,想想也是,估摸著蔣爺壓根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恢復正常的,可讓我鬱悶的是,他既然知道我被什麼東西附身了,為什麼沒半點反應?
我下意識朝空海長老看了過去。
他看著我眼神,微微點頭,然後示意我坐下去。
見此,我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只能按照空海長老的吩咐,席地而坐。
在盤坐中,時間總算到了晚上,一輪明月懸浮在半空中,依稀有幾顆零碎的星星若隱若現,整個天空泛著銀白色,而在等待期間,蔣爺把李富貴跟他帶來的那些人全部請走了,整個大坑附近只剩下蔣爺、我以及空海長老等人。
“漢青!”就在這時,蔣爺忽然喊了我一聲,我朝自己嘴巴指了指,他點頭道:“就可以說話了。”
我忙說:“現在可以幹正事了?”
他點點頭,就問我:“還有什麼感應沒?”
我搖了搖頭,說了一句沒有。
他猶豫了一下,沉聲道:“既然沒有,該幹正事了。”
言罷,蔣爺緩緩朝放墓碑的地方走了過去,待走到墓碑旁邊時,他一把拽著一塊墓碑猛地舉起了起來,繼而朝旁邊的一個小坑放了進去,最後蓋上泥土。
這樣的動作,蔣爺做了八次。
等將八塊墓碑弄好後,蔣爺拍了拍手掌,沉聲道:“我的工作應該是完成了,接下來…。”
他朝我看了過來,繼續道:“漢青,接下來就靠你了,當年你祖母也是這樣。”
我嗯了一聲,就問他是不是還要繼續等待,他尷尬的笑了笑,解釋道:“不太清楚,接下來得靠你自己了。”
說著,蔣爺看了看空海長老等四人,繼續道:“好好幹,等你修了這個大坑,我會給你慶功。”
言畢,他腳下朝外邊走了過去。
看著他的背影,我有點懵,他這是要離開了?
我去!
不是吧!
我連忙叫住蔣爺,就說:“您要離開了?”
他點頭道:“這裡已經沒我的事,如若再待下去,會影響你修大坑。”
我失落的嗯了一聲。
很快,蔣爺離開了,整個大坑附近就剩下我們五個人,也不曉得為什麼,我心緒隱約有些不寧,總覺得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當我把這個感覺對空海長老說出來後,他微笑道:“成大事者,別在乎一時的感覺,而是堅定的看好結果。”
說完,他緩緩閉上眼,也沒再搭理我。
見此,我只好強忍心頭的不寧,席地而坐,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