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貴好似看白痴一樣看著我,沒好氣地說:“你當拍電影呢,還燒一下就顯字。”
我尷尬的笑了笑,就問他:“那是?”
他沒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催了我一句,讓我趕緊把打火機拿出來,我連忙摸出打火機給他遞了過去。
李富貴接過打火機,滑燃,沒敢直接去點燃白紙,而是猶豫了一下,我問他怎麼了,他看了看我,沉聲道:“我不敢確定這東西是不是扶白。”
扶白?
我疑惑道:“扶白是什麼?”
他瞥了我一眼,解釋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但以前聽你奶奶說過。”
我去!
他不知道?
又聽我祖母說過?
這不是自傷矛盾麼?
我立馬把我的疑惑問了出來。
他看了看我,解釋道:“我沒見過,你奶奶也沒見過,但你奶奶跟我說過這東西,她老人家說,你們引路人與引路人之間有種特殊的交流方式,據說是一張紙,被稱之為扶白!”
特殊的叫交流方式?
一張紙?
扶白?
不對吧!
我在陸路局沒聽說這種東西啊!
要知道陸路局絕對是引路人中的權威,陸路局都沒有的東西,民間怎麼可能會有?
我連忙詢問道:“李叔,你是不是弄錯了?”
他深深地瞥了我一眼,眼神中盡是擔憂之色,也不說話,這讓我愈發鬱悶了,忍不住又問了一句,“李叔,你是不是弄錯了?”
他還是盯著我不說話,這讓我更鬱悶了,也不好說話,就盯著他看。
就這樣的,我們相互對視著,他滿眼擔憂的看著我,我滿眼疑惑的看著他。
足足沉默了差不多三分鐘的樣子,李富貴開口道:“漢青,你聽過玄學界麼?”
嗯?
玄學界?
我一怔,立馬點點頭,就說:“聽說過。”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說說你知道的玄學界?”
我愣了一下,這個真不好說,因為陶遠征跟我說,所謂的玄學界就是俗世,但又不同於俗世,我當時的理解是,玄學界應該是有錢人的世界。
當即,我立馬把我的理解跟李富貴說了出來。
他聽後,搖了搖頭,“你說的對,但也說的不對。”
“什麼意思?”我疑惑道。
他解釋道:“你說的那個玄學界,應該是在俗世的天水城,而我說的玄學界是真正的玄學界,據說真正的玄學界裡面高手如雲,近乎每個人都掌握著一門玄學,更有著三派九宗十二門的說法,其中十二門中的脈門,說的就是引路人。”
懵!
三派九宗十二門?
這…這是什麼跟什麼啊!
我不由問了一句,“你聽誰說的?”
他白了我一眼,沒好氣地說:“除了你奶奶,我還能聽誰說。”
好吧!
也對!
他這輩子近乎都跟在我祖母身邊,就說:“你說的玄學界,在哪?”
李富貴搖了搖頭,開口道:“不知道,好像是要進入一個什麼地方,才能去到那個地方。”
我去!
估摸著是什麼隱秘的地方,就問他:“你剛才說的扶白,是脈門的交流方式?”
他點頭道:“對,聽你奶奶是這麼說的,說是用火把扶白燒了,便能得到一個字或者一個符號,想要弄清這個字或符號的意思,好像…好像什麼來著,我也不太清楚了。”
聽著李富貴的話,我徹底懵了,這特麼是什麼跟什麼嘛,這不是等於沒說麼,這讓我立馬冒出來一個想法,得去找趙玉明問問才行。
沒任何遲疑,我立馬對李富貴說:“李叔,你去把趙玉明弄過來!”
“不行!”李富貴拒絕道:“如果這份東西是扶白,我們惹不起他,最好的辦法是你假裝不知道這是扶白。”
“為什麼?”我好奇道,要知道在這之前,是他說要把趙玉明追回來,而現在…。
“如果這東西是扶白,他很有可能是脈門的人,而他之所以會待在東興鎮,很有可能就是脈門派人過來考察你的。”他解釋道。
“這不是好事麼?”我疑惑道。
他緊盯著我,沉聲道:“你奶奶說,脈門沒一個好人。”
“啊!”我驚呼一聲。
脈門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