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沒證據,另一方面是人家都要結婚了,何必給人家添這個堵。
更重要的是,我覺得即便我說出來,王秋生估摸著會認為這是範虹虹愛他的表現,所以最好的辦法是,沒證據之前,得閉嘴。
“老弟啊,你想什麼呢,哥在問你問題呢!”王秋生見我沒說話,不由催了我一句。
我瞪了他一眼,“別亂叫!”
“老弟啊,我還是那句話,不管你認不認我這個哥哥,反正我就是你哥哥了。”王秋生笑著說:“剛才進來的時候,我看到了你隔壁在搞裝修,這是打算把店子開大點對吧,這樣,這三頓房子我買下來送給你。”
我去!
有錢真好啊!
不過,我還是拒絕了,就說:“不用,我們倆沒那麼深的感情。”
他嘿嘿一笑,“你拒絕沒用,我明天就去房東談談這個事。”
說著,王秋生緊盯著我,“老弟啊,你就給我分析一下,範虹虹嫁給我,到底是圖我這個人,還是圖我們家的錢,又或者是想讓她孩子有個好的身份。”
我瞥了他一眼,就問他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呀!”他立馬開口道。
“圖錢!”我隨意道。
“假話呢?”他又問。
“圖錢!”我再次隨意道。
“怎麼真話跟假話一樣?”他疑惑道。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沉聲道:“王老闆,以你的精明,你應該能看出範虹虹是圖什麼,只不過是你自己不願意承認罷了,與其這樣自欺欺人,倒不如灑脫的接受。”
他面色有些不自然,但僅僅是過了三四秒的樣子,他嘆息道:“也對,只要她能跟我在一起,只要我一直對她好,就算是冰塊,我也能給她融化了。”
我沒再說話,主要是不知道說什麼了,腦海則不由想起範虹虹說的話。
沒跟王秋生細聊之前,我一直覺得範虹虹挺可憐的,也挺偉大的,尤其是她那句,只要能讓她孩子平安,讓她做什麼都可以。
可現在…。
我側過身,假裝睡了過去,也沒再理會他,而王秋生又在我耳邊絮叨了好長一會兒時間,都是說範虹虹對他有多好。
足足說了七八分鐘,見我一直沒說話,這才悻悻地回到地鋪。
饒是這般,他還是忍不住在那絮叨著他跟範虹虹是怎麼相識的。
我特麼…真想拿個鐵錘在他腦袋上來一下。
瑪德,他這是著魔了啊!
好在過了十幾分鐘的樣子,那傢伙總算睡了過去,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