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調整了一下情緒,我準備認真研究一下隱身訣,可想到黃老大教我的得道訣,我立馬打消了這個念頭。
瑪德,同樣是秘術,一旦兩種秘術一起學,我擔心會出問題。
畢竟,秘術不同於普通法訣,如若出了什麼岔子,我承擔不了那種後果,尤為重要的是,以目前的情況,能學會一種秘術,我已經喊阿彌陀佛了。
當即,我立馬打消了學隱身訣的念頭,但饒是這般,我還是忍不住把隱身訣的咒語跟手決全部記了下來。
說來也是巧合的很,我這邊剛記下咒語跟手決,白洛棲悠悠地醒了過來,她整個人顯得特別虛弱,面色蒼白如紙,就連嘴唇也是一片慘白。
看到她醒過來,我面色一喜,連忙走了過去,彎腰詢問道:“小白,你…你感覺怎樣?”
她揉了揉眉心,好幾次想說話,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她一直沒能開口,嚇得我連忙探了探脈搏,還好,沒問題,又檢查了一下她瞳孔,也算是正常。
“水,水,我想喝水!”白洛棲斷斷續續地說。
我連忙倒了一杯水遞了過去,結果她一飲而盡,我又給她倒了一杯,結果還是那樣,一飲而盡,直至我倒了五杯水後,她總算罷了罷手,說:“好…好了。”
說話間,她想起身,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四肢好似使不上力氣,我連忙湊了過去,將她扶了起來,她朝四周看了看,蹙眉道:“這是哪?”
我也不知道怎麼跟她解釋,就說:“一個前輩家裡。”
“我這是怎麼了?”也不曉得是喝水的原因,還是怎麼回事,她整個人的精氣神好似恢復了一些。
“你昏迷了。”我稍微想了想,找了這麼一個藉口。
她揉了揉眉心,虛弱道:“昏迷了?我怎麼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時間的夢?”
說著,白洛棲看了看我,滿臉盡是疑惑,“你沒騙我?”
我笑著說了一句,“騙你做什麼!”
“對了!”我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主要是現在不適合講這個話題,連忙岔開話題,“你身體沒問題吧?”
她稍微感受了一下自己身體,就說:“除了疲憊,沒什麼異常。”
有了這句話,我總算是放心了,就跟她隨意的聊了幾句,都是關於她身體的事。
“漢青!”白洛棲忽然喊了我一聲,蹙眉道:“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我看了看,也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問她,“你現在感覺怎樣?”
她揮動了一下手臂,又起床在地面跺了跺腳,就說:“沒事了。”
我皺了皺眉頭,這麼快?
不過,她都這樣說了,我自然不會懷疑,就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連帶著黃氏三兄弟跟邵恨水的事也說了出來。
我這邊剛說完,白洛棲不可思議地看著我,失聲道:“你要殺邵恨水?”
我尷尬的笑了笑,就說:“不是我要殺他,是黃氏三兄弟要殺他。”
“這有區別嗎?”白洛棲緊盯著我。
我下意識避開她的眼神,我能明白她的震驚,雖說我跟邵恨水之間不太對付,但絕對沒有到不死不休的局面。
“放符的人是他麼?”白洛棲見我避開她眼神了,再次詢問道。
“什麼符?”我下意識道。
“方向盤裡的符。”白洛棲瞪了我一眼。
“你說那個啊,暫時還不知道,但有可能是邵恨水放的,也有可能是黃氏三兄弟乾的。”我說了一句大實話。
憑心而言,在這之前,我一直認為方向盤裡面符是邵恨水乾的,可知道黃氏三兄弟跟邵恨水的恩怨情仇後,我有些拿捏不準了,因為他倆都有嫌棄,相比黃氏三兄弟,邵恨水的嫌疑更大點。
“如果不是邵恨水乾的,我們這麼做,是不是…。”白洛棲黛眉微蹙。
我看了看她,苦笑道:“小白,忘了告訴你,我師父有個心願,她希望我能當上陸路局的總隊長。”
“啊!”她驚呼一聲,不可思議地看著我,失聲道:“你要當總隊長?”
我嗯了一聲,又立馬搖了搖頭,“我打算讓蘇鶴州當總隊長,而他是我徒弟,我相信我師父她老人家能接受這個。”
“讓他?”白洛棲皺了皺眉頭,“還不如你自己當。”
我也沒隱瞞,就把黃老三想當總隊長的事說了出來。
話音剛落,白洛棲繞有所思地開口道:“讓鶴州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