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起一根棍子,就準備跟上去。
白洛棲一把拽著我,低聲問我抓棍子幹嘛。
我解釋了一句,就說既然不能跟蹤他,就給他敲一記悶棍,她問我敲悶棍幹嘛,我說試試他每天會不會把今晚的事說出來,一旦沒說出來,就說嘛苗村長心中有鬼。
解釋完這事後,那邊苗村長的身影已經徹底消失了。
沒任何遲疑,我立馬追了上去。
當然,我沒敢沿著他後邊追上去,而是繞道朝後山上面追了上去。
對我而言,反正後山就這麼點大,實在找不到人,還可以用探陰找他的位置。
大概走了三四分鐘的樣子,總算看到苗村長的背影了。
此時,苗村長好似站在一棵大樹前搗鼓著什麼東西,我看了看地面,樹葉有點多,稍微猶豫了一下,我腳下的步伐不由加快了幾分,只聽到苗村長喊了一聲,“誰?”
沒等他反應過來,我手中的木棍,對著他脖子的位置就是一下!
下一秒!
苗村長整個人朝地面軟了下去。
我連忙扶著他,主要是擔心他摔下去,雖說我這一棍子下去只會打暈他,可萬一摔下去了,我擔心鬧出人命案。
待將苗村長放到一旁後,我大致上看了一下眼前這顆大樹,挺普通的一顆梧桐樹,樹幹的位置有些溼/潤。
草!
他剛才是…在…。
我特麼別提多鬱悶了,還以為他在這幹什麼壞事勒。
可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眼下只能將錯就錯了,沒半分遲疑,我立馬從八卦袋中摸出硃砂筆,然後將他上衣脫了,在後背寫了一個死字。
我這邊剛寫好死字,白洛棲正好走了過來,她問我這是幹嘛呢!
我笑著解釋了一句,“嚇嚇他!”
“幼稚!”白洛棲懟了我一句。
我也懶得跟她解釋,這行為看似比較幼稚,實則作用大了去了。
當然,想要有作用,必須的有個前提,就是苗村長有事瞞著我們,只要他有事瞞著我們,經過我這麼一番操作,絕對會膽寒心顫。
打定這個主意,我又在他背後弄了一些特別奇怪的符號。
至於這些符號是什麼,我也不知道,因為我全是瞎弄的。
等弄好這個後,我又清理了一下他脖子後邊的傷痕,繼而直接揹著他,放在他家後門的位置。
我在搗鼓這些的時候,白洛棲一直跟在我旁邊一言不發。
直至我把苗村長放下後,她才壓低聲音問我:“你到底想幹嘛呀?”
我笑了笑,就說:“明天你就知道了。”
說罷,我打算聽著她去一趟苗中發家附近,她問我去那幹嘛,我說得看看瘋子今晚有沒有異動。
很快,我們倆躡手躡腳的來到苗中發家附近,不同於苗村長家的時,還沒靠近苗中發的小洋樓,我立馬發現他家房子四周居然有攝像頭,這嚇得我壓根不敢靠近,只好找了一處還算隱秘的地方,靜靜地觀察著小洋樓。
讓我鬱悶的是,一番觀察下來,毫無好點收穫,到了下半夜,我們倆實在是熬不住了,便隨意找了個地方休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