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守門大爺這麼一說,我下意識皺了皺眉頭,不由問了一句,“您知道這事?”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手中的資料,支支吾吾地說:“不…不…不知道,我瞎說的,你別…別太當一回事。”
瞎說?
我去!
這謊話也太扯淡了吧!
不過,看他說話的語氣,想從他嘴裡套點話出來,估摸著有點玄,便摸出香菸,給他遞了一根,然後又寒暄了幾句,便直接離開了。
值得一提的是,我們寒暄期間,守門大爺說話的時候,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李富貴好似也看出守門大爺的不對勁了。
這不,我們剛跟守門大爺告別,李富貴迫不及待地問了一句,“漢青,剛才那人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苦笑一聲,就說:“應該知道點東西。”
李富貴沒再說話,而是從我手裡拿過資料,就準備細看。
我一把奪過資料,就說:“先去住的地方。”
說話間,我領著李富貴跟周扒皮,直接找到鄭宇恆所說的房子。
這房子地處商業街的尾端,人流量相對而言比較少,但依舊有不少店子,都是以飲食為主,而鄭宇恆所說的房子,是一棟自建房,只有三層高,從外邊看,與商業街倒也搭配。
“就這?”李富貴看著眼前這房子,詢問道:“這房子能值不少錢吧?”
沒等我開口,周扒皮率先開口道:“李老頭啊,沒見識了吧,別看這房子只有三層,擱我們鎮上應該能買一條街了。”
“這麼貴?”李富貴有些不相信,立馬朝我看了過來,我嗯了一聲,“這房子確實挺貴的。”
說罷,我摸出鑰匙,開啟房門,有股淡淡的清香味,入眼只有一條過道,挺窄的,估摸著只有不到兩米的寬度,在過道的盡頭則是一條樓梯。
“漢青!”李富貴忽然喊了我一聲,我問他怎麼了,他支支吾吾地說:“租這房子要花不少錢吧!”
我哪能不明白他意思了,這老東西估摸著沒帶多少錢,就說:“放心,房子是免費的,我們只需要負責吃喝拉撒就行。”
這話一出,原本愁容滿面的李富貴,瞬間就笑了,笑的特別燦爛,就聽到他說:“漢青啊,還是你有辦法,還能弄套免費的房子。”
我翻了翻白眼,也懶得搭理他,徑直朝樓梯走了過去,李富貴連忙跟了上來,周扒皮則在後邊嘀咕了一句,“張露露勒!”
我回了一句,等這邊弄好後,再去接張露露。
很快,我們三人來到二樓,不同於一樓的是,二樓的面積頗大,典型的三房戶型,沒猜錯的話,估摸著三樓也是這樣。
我隨意的找了一個房間,開啟房門走了進去,收拾的挺乾淨的,該有的東西基本上都有,屬於能拎包入住那種。
“好地方吶!”李富貴感嘆了一句。
我沒搭理他,直接將東西放在一旁,開始翻閱鄭宇恆先前給我的資料。
沒辦法啊,能不能在陸路局待下去,就看這事能不能完成了。
我這邊剛坐下來,李富貴立馬湊了過來,就連周扒皮也湊了過來,他摸出香菸給我們倆一人派了一根,就說:“兄弟啊,先前聽那老頭的語氣,這事應該比較棘手吧!”
我嗯了一聲,也沒說話,眼睛則一直盯著資料上的內容。
說實話,這資料上面寫的東西極其有限,大致上是說,在離橫滘約莫二十公里的位置,有一叫萬福村的地方,這村子裡面住著一戶老實人,叫朱標志。
大概是兩個月前,朱標志一家人離奇死亡,死相極其恐怖,具體怎麼個恐怖法,這資料上面沒提,也沒個照片什麼的。
不過,對於朱標志一家人的死因,這上面提了三個猜測。
一個猜測說是朱標志得罪人了,被人滅了滿門。
一個猜測說是萬福村附近有條叫江北路的道路,而這江北路跟我老家那邊的黃泉路差不多,曾鬧了不少怪事,也曾死了不少人。
用這資料上面的話來說,朱標志應該是走錯道了,這才導致自己一家人被鬼神滅了滿門。
還有就是一個猜測是,朱標志可能是得罪了陸路局的引路人,被引路人用邪術害死了。
除此之外,資料上面還提到了一個事,說是陸路局為了自證清白,曾先後派了兩組人過去,也就是先後去了四個人,結果這四個引路人,悉數死在萬福村,碰巧的是,這兩組人都是十三分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