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不動靈遠大師?
從表面上來看,確實是這樣,但朱伯既然已經去找靈遠大師了,只能說明那老小子應該有辦法請動靈遠大師。
這讓我鬱悶的很,如果是讓周扒皮跟著朱伯,絕不會出現這種事情,因為周扒皮這名字可不是白叫的,手段狠的很,估摸著他會直接把朱伯關起來。
不過,事情已經這樣,肯定不能怪李富貴,就說:“這樣吧,我們防著點靈遠大師,如果他真的敢亂來,我去找孫隊長,我相信他不會坐視不理。”
我會這樣說,是因為我覺得孫隊長之所以讓我來解決這事,其本質應該是想看我的本事。
當然,這僅僅是我目前的猜測,至於孫隊長到底怎麼想的,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害!”李富貴忽然嘆了一口氣,就說:“目前只能這樣了,希望那什麼靈遠大師有點堅持,別被一點點錢就打動了。”
我苦笑一聲,以朱伯目前的家境,想要請動靈遠大師估摸著不太可能,怕就怕他請靈遠大師,不是花錢,而是用其它東西。
帶著這種擔憂,我跟李富貴在房間商量了大半天,也沒商量過具體對策出來。
“漢青!”眼瞧著天色黑了,李富貴喊了我一聲,低聲道:“要不,我們回去吧?”
“回哪?”我疑惑道。
他支支吾吾了一會兒,也沒說個完整的話出來,我卻是明白他意思了,他應該是想回東興鎮了。
這倒不是說他貪生怕死了,他應該是擔心我。
我笑了笑,就說:“李叔,放心吧,如果真有什麼生命危險,我肯定會第一時間離開。”
“可…。”
他還想說什麼,我笑著打斷了他的話,就說:“李叔,你希望我一直躲在溫室裡面嗎?”
這話一出,李富貴臉色變了變,好似在考慮什麼,足足過了差不多七八秒的樣子,他把心一橫,就說:“行,你說的對,不經歷風雨,哪裡能看得見彩虹。”
我點點頭,就說晚上再去一次江北路,他說我白天不是去過了麼,我說白天在江北路沒什麼發現,得過去再過去看看。
說完這些後,朱三聯給我們弄了一頓吃的,大概是晚上八點的樣子,李富貴問我怎麼還不去江北路,我說既然打算晚上過去,乾脆等到子時再過去。
沒辦法啊,主要是怕又白跑一趟。
我這邊剛說子時再過去,朱三聯立馬開口了,他說:“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我跟李富貴對視一眼,我忙問:“為什麼?”
他好似想到什麼,腳下朝後退了好幾步,嘴裡一直重複那句話,“不行,絕對不行,肯定不行,晚上那地方太…太可怕了。”
說罷,他腳下朝外邊走了過去。
我笑了笑,就說:“我們自己去就行了,對了,給我們弄個手電筒吧!”
他猶豫了一點,點點頭,立馬轉身朝他房間走了過去,不一會兒功夫,他從房間摸出一個電筒朝我遞了過去。
這是夜間抓青蛙的那種電筒,得戴在頭上才行,我下意識問了一句,“有沒有小一點的?”
他尷尬的搖了搖頭。
見此,我只好把電筒朝李富貴遞了過去,就讓他等會戴著。
沒辦法啊,總不能讓我來戴啊,畢竟,我等會還得探陰什麼的,
隨後,我們倆在房間聊了一會兒,大概是十點四十的樣子,我領著李富貴出了門。
我們倆剛出門,朱三聯跟了上來,他在我們倆人身上看了看,就說:“別靠近土地廟。”
“為什麼?”我好奇道。
他猶豫了一下,好似想說什麼,但最終什麼也沒說話。
見此,我跟李富貴對視一眼,我們倆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一絲疑惑,主要是他這話太奇怪了,莫名其妙的。
“朱大哥!”我忍不住喊住正準備離開的朱三聯,就說:“你是不是想說什麼?”
他停下身形看了看我,支支吾吾了一會兒,也沒說個完整的話出來,這讓我立馬篤定了一件事,這傢伙有事瞞著我。
深呼一口氣,我緊盯著朱三聯,笑著說:“我們這次過去有危險嗎?”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李富貴,最終點了點頭。
有危險?
我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他看似什麼沒說,但實則什麼都說了,這讓我心裡有點發毛了,但也沒問出來。
所以有個問題來了,我們還要不要去江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