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過來的時候,隱約聽到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像是李富貴的聲音。
“你個狗曰的,到底用了什麼手段?”
“說啊!”
“為什麼漢青會暈過去?”
隨著這三個問題出口,緊接著,就聽到啪的一聲,應該是煽耳光的聲音。
我支撐著身體,就準備起來,可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渾身虛弱無力,就好似精氣神被抽空了一般。
當即,我鉚足力氣喊了一聲,“李叔!”
不到幾秒鐘,李富貴跑了進來,一看到我,他眼眶一紅,眼淚刷的一下就掉了下來,忙問:“感覺怎樣!!!”
我虛弱的罷了罷手,說了一句我沒事,就讓他給我弄只老母雞補一下,沒等李富貴開口,一旁的朱三聯忙說:“熬好了,我這就去恩人端!”
待朱三聯離開後,李富貴忙問:“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沒隱瞞,虛弱的跟他說了那些事的經過。
我這邊剛說完,朱三聯端著一大鍋雞湯走了進來,看到我就說,“恩人,剛弄好的,有點燙,得放一下!”
我嗯了一聲,就問他現在沒事了吧,他點點頭,說:“沒事了,跟正常人一樣了。”
這下,我算是放心了,心裡則冒出一個想法,請神好像可以治病?
又或者說,請神可以驅除一切邪祟?
帶著這種想法,我仔細回想了一下請神的過程,就如我所猜測的那樣,請神好像真的可以驅除一切邪祟。
雖說這玩意可以驅除一切邪祟,但好像也有強弱之分,就拿上次驅邪來說,上次驅除幻覺後,我沒半點不良反應,但這次居然直接暈了過去。
換而言之…。
我下意識朝朱三聯看了過去,沒猜錯的話,這次來找他麻煩的東西,應該挺厲害的,這讓我瞬間斷定了一件事,朱標志一家人絕不是被人弄死的,肯定跟江北路的土地廟有關。
而那朱三聯一看我看著他,還以為我怎麼了,忙問:“恩人,怎麼了?”
我笑了笑,說:“沒事,對了,你先前是什麼感覺?”
他稍微回想了一下,就說:“像是有什麼東西鑽進我嘴裡,再後來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抓著我舌頭。”
抓著他舌頭?
鑽進他嘴裡?
我稍微皺了皺眉頭,這不太…不可能吧!
難道他身體進去什麼東西了?
我立馬讓李富貴扶我起來,然後又讓朱三聯張開嘴,我大致上看了一下,好像沒什麼大問題。
可有點不放心,又看了看他氣色,也是毫無問題。
我皺了皺眉頭,忍不住問了一句,“朱標志死的時候,有什麼異樣麼?”
他稍微想了想,“好像沒有吧,我先天還跟他吵架來著,第二天幾歲了,也正因為這樣,村裡人都說是我弄死他的,就連陸路局的人也這樣認為。”
“我…。”朱三聯一邊說著,一邊朝我跪了下來,“恩人,您一定要還我一個清白,求你了。”
說著,他就要磕頭,我連忙讓李富貴拉著他,就說:“實不相瞞,我…我也算是陸路局的人了。”
說完這話,我緊盯著朱三聯,就發現他下意識退了好幾步,臉色也變得極其不自然了,估摸著是有點怕陸路局的人。
將他的反應收入眼簾,我笑著解釋了一句,“朱大哥,不用這麼怕,我暫時還不是陸路局的人。”
這話一出,朱三聯臉色立馬緩和了不少,但也沒說話。
我笑了笑,就說:“是這樣的,我跟陸路局之間有個約定,得給他們解決這事,所以,我是鐵了心想解決這事。”
“可…朱…。”
沒等他說完,我立馬打斷了他的話,我哪能不明白他意思,他這是想說朱伯先前說的話,我笑了笑,解釋道:“我跟他們並不認識。”
“真的?”朱三聯呼吸一緊,忙問。
我嗯了一聲。
“那你…為什麼…會…。”他支支吾吾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笑著解釋了一句,“我不想用陸路局的身份進來,所以…,你應該懂我意思吧!”
“放心,我肯定不會說出去。”朱三聯信誓旦旦地說。
有了他這話,我也算是放心了,就說:“行,這事你替我保密。”
隨後,我跟他又聊了幾句,都是關於朱標志家的事,大概聊了差不多七八分鐘的樣子,身體那陣虛弱感再次傳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