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之所以會有這三道符籙,是因為前段時間陸老怪給我的,她老人家說,這是我父親的東西。
至於我父親的東西為什麼會到她手上,她也沒解釋。
對了,還有個事值得說一說,我父親在手札上說,這三道符籙分別對應著紅色是惡的土地老爺,金色是善的土地老爺,黑色則是兇的土地老爺。
而想要成功請神,需要做的事不算多,只需要三個步驟,一個是手決,一個是咒語,還有一個則是心。
對於手決,我倒是挺熟悉的,因為我父親把手決畫在手札上了,雖說畫的有點粗糙,但絲毫不影響我練習,以前沒事的時候,我總會掐著那手決玩,咒語也是如此。
倒是第三個,有點困難,因為我父親只在手札上寫了一句話,用心感受符籙的變化。
當時看到這個的時候,我有點懵,琢磨了老半天,但因為沒有符籙,也沒辦法訓練,後來陸老怪把符籙送給我後,我試探性地感受了一下符籙,並沒有什麼效果。
而眼下這種情況,我只能把希望寄託在這三道符籙身上了。
握著三道符籙,我心裡緊張的很,不由調整了心態,然後緩緩坐下,將三道符籙擺在我面前,繼而開始掐手決。
不到幾秒鐘時間,我已經掐好法訣,心裡則開始感受三道符籙。
讓我鬱悶的是,跟以前訓練的時候一樣,壓根沒感受到符籙的存在,一連搗鼓了好幾分鐘的時間,還是沒任何成效,這讓我有些急了,難道是方法不對?
我下意識摸出手套戴上,繼而繼續感應符籙的存在。
讓我鬱悶的是,也沒半點用,就好似這三道符籙壓根沒在我前面一樣。
無奈之下,我只好脫掉手套,又試了試其它辦法,結果可想而知,還是沒半點作用。
就在這時,小紅的咯咯聲傳了過來。
也不曉得是聲音的作用,我還是怎麼回事,我忽然聯想到土地廟。
對啊,既然這玩意請的是土地老爺,肯定跟土地廟有關。
瞬間,我腦海立馬開始幻想土地廟。
邪乎的是,我剛冒出這個想法,我腦海中立馬出現一個身影,這身影只有不到五十公分高,頭戴閣老帽,身披一件紅色神明袍,腳下是一雙黑色八卦鞋,我想要看清那身影的樣子,但不知道怎麼回事,那身影一直用背對著我。
難道成功了?
我掠過這個想法,下意識朝眼前的符籙感應過去。
下一秒,我能清晰的感覺到眼前的紅色符籙有了一些變化,具體是什麼變化,我卻說不出來,真要我說的話,我只能說紅色符籙明顯要異於另外兩道符籙。
沒任何遲疑,我立馬開始唸咒語。
這咒語倒也不難,只有短短的二十八個字。
當我念完咒語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我只覺雙手火辣辣的燙,這種燙就好似把雙手放進滾水中似的,好在這種感覺轉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