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青,你是不是太相信他了?”李富貴滿臉鬱悶的看著我,繼續道:“就他這號人,我以前在鄉下不知道見了多少,偽善的很。”
我苦笑一聲,這李富貴好像跟朱三聯卯上了。
不過,想想也對,我之前昏迷的事,估摸著李富貴把責任全部推給朱三聯了,這導致他現在是帶著有色眼鏡在看朱三聯。
說穿了,對於李富貴而言,無論朱三聯做什麼事,他都會看不順眼,都會覺得朱三聯有什麼目的。
“你倒是說話呀!”李富貴有些急了,就說:“再不追真跑了。”
我笑著搖了搖頭,就說:“我相信他會回來了。”
“可…。”李富貴還想說什麼,但我沒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來了一句,“好了,這事就這樣了。”
說著,我假裝低頭看洞、口,眼睛的餘光則掃視著附近的環境,就想著朱三聯會不會在附近觀察著我們。
可惜的是,附近的環境過於昏暗,別說看人影了,就算有匹馬跑過,估摸著都很難發現。
怎麼辦?
難道就這樣算了?
就在我疑惑的這會功夫,水管忽然斷水了。
我面色一緊,還沒來得及說話,李富貴嘀咕了一句,“算這小子有良心。”
只是,話音剛落,原本已經停水的水管,忽然來人了,這讓我直接懵在原地,朱三聯這是操作?
“草!”李富貴怒罵一句,“剛說這小子有良心,瑪德,老子去弄死他。”
說話間,李富貴就要離開,我一把拉著正準備離開的李富貴,就說:“現在應該沒事了。”
“什麼意思?”李富貴疑惑的看著我。
我解釋了一句,“他知道我們知道水管有問題後,應該已經放棄了原本的念頭。”
李富貴好似有些擔心,警惕的看了看水管,低聲道:“萬一沒呢?”
我笑了笑,就說:“我相信他。”
說著,我將水管朝洞、口內/塞了進去。
李富貴原本想阻止我,估摸著是看到我已經把水管弄了進去,這才停下了手頭上的動作,支支吾吾地說:“不…不會出事吧!”
有一說一,我是真心不知道了,而眼下這種情況,除了相信自己的直覺,我真心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更重要的是,於我而言,這洞、口肯定得繼續往下挖才行,就說:“聽天由命吧!”
李富貴先是一怔,後是滿臉疑惑的看著我,好似想說什麼,但看我臉色不對,最終什麼也沒說,而是朝裡面洞、口看了過去。
大概看了差不多三四分鐘的樣子,李富貴擔憂道:“不會有蛇鑽出來吧!”
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李叔,那些蛇嚇得你還有心理陰影呢?”
“去!去!去!老子早就忘了那事!”他不耐煩的罷了罷手,但眼睛卻一直盯著洞、口,好似生怕有什麼東西鑽出來。
就這樣的,我們倆一直蹲在洞、口,足足蹲了差不多十七八分鐘的樣子,一直只聽到水流聲哇啦啦啦的響,但洞、口卻一直沒滿水的趨向。
草!
這洞到底有多深啊,以目前的水流估摸著得有半口池塘的水了,可這洞…。
瑪德,這下面不會是有什麼空間吧?
想到這個,我有種想要把洞口挖開的衝動,但也僅僅是衝動,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想要弄清楚裡面的情況,最好的辦法就是往裡面灌水了。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倆又等了差不多十幾分鐘的樣子,而此時水管的水量已經少的可憐,且帶著些許泥沙。
換而言之,整口池塘的水已經被抽乾了。
這…。
草!
這下邊到底有多大的空間啊?
一口池塘的水都沒能填滿它?
“漢青!”李富貴拉了拉我,“要不,我們…。”
我真心有點無語了,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怎麼可能打退堂鼓,就說:“李叔啊,您老是不是忘了這事對我們意味著什麼?”
他一愣,就說:“可…可…可這下面好像…好像很詭異啊!”
我嗯了一聲,也沒再說話,手頭上則撈起一塊石頭朝洞、口丟了進去。
不到幾秒鐘時間,我隱約聽到一道石頭落水的聲音,這讓我面色狂喜,立馬拿著電筒朝下邊照了過去。
讓我鬱悶的是,當光線接觸到洞、口的一瞬間,光點立馬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