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這三人穿的實在是清涼,不少男人都朝這邊看了過去,甚至還有兩三個人問我要不要換位置,說是給我拿點錢。
說實話,我想答應他們,但他們給的錢太少了。
“喂!帥哥!”張夢夢忽然朝我看了過來,問我:“你是幹嘛的呀?”
我笑了笑,就說:“算命的!”
我這邊剛說完,周扒皮用胳膊肘捅了捅,低聲道:“兄弟,你這套路舊了!”
我翻了翻白眼,也沒搭理他,而那張夢夢地好奇的打量了我幾眼,疑惑道:“我們年紀差不多吧!”
我嗯了一聲。
她又問:“算命的不都是老人麼?”
我笑了笑,也沒說話,倒是周扒皮立馬自告奮勇道:“小夢啊,別聽他瞎說,他是我們鎮上的包工頭,老有錢了,經常帶我們去雁城瀟灑。”
說著,周扒皮又問了張夢夢幾個問題,大致上是問她在哪個場子上班之類的。
對此,張夢夢也沒隱瞞,就跟他說了實話。
隨後,周扒皮一直跟張夢夢三個嘮叨著一些趣事,而在這期間,李富貴整個人宛如打蔫的茄子,眼睛壓根不敢正視張夢夢三人,這讓周扒皮一陣打趣。
在這種還算和諧的氣氛中,火車總算到達橫滘。
“小夢啊,我們交換個手機號碼?”周扒皮笑嘻嘻地問了一句。
“好啊!”張夢夢點點頭,繼而朝我看了過來,問我:“帥哥,我們換個手機號碼?”
“我們三人是一起的,有的我號碼就行了。”周扒皮連忙把他手機號碼說了出來,張夢夢猶豫了一下,也把自己的手機號碼告訴他了。
很快,我們一行三人下了火車。
“兄弟啊,你說你也是見過世面的人,怎麼面對她們三個就沒半點辦法呢!”周扒皮一邊走著,一邊頗為得意道。
我瞪了他一眼,也懶得搭理,倒是李富貴變得活躍起來,就聽到他激動道:“夜店都是這麼年輕的小姑娘?”
“那必須的啊!比這更小的都有勒!”周扒皮笑著說。
李富貴面色猶豫了一下,低聲道:“有沒有年紀大一點的,譬如,三十歲,不,四十歲,不不不,五十歲左右的。”
“你個老東西,有點出息好吧!”周扒皮笑著罵了一句。
“行了,別帶壞李叔了!”我瞪了一眼周扒皮,繼而摸出陸老怪給我的地址,這地址上面寫的是茅市街第98號,我大致上查了一下這個地址,離火車站不算遠,大概十五公里的樣子。
出了火車站,我們三人叫了一輛計程車。
只是,沒等我上車,我隱約覺得後邊有人跟著我,扭頭一看,是先前三姐妹中,年級最小的張露露。
此時的張露露頗為拘束,見我看到她,她下意識躲閃了一下,但僅僅是兩三秒鐘,她鼓起勇氣朝我這邊走了過來。
周扒皮跟李富貴也看到了張露露,周扒皮則笑嘻嘻地說:“兄弟啊,別看哥哥三十幾歲了,這魅力還是耿耿的!”
我瞪了他一眼,讓他在這等著,我則徑直朝張露露走了過去。
待走到她面前,我疑惑地問了一句,“你怎麼一個人在這?”
“我…我…我不想跟她們走!”張露露下意識退了一步,雙手不由自主的擋在胸前。
看著她的動作,我皺了皺眉頭,就問她是不是第一次來橫滘,我會這樣問,是因為先前在火車上,她兩個姐姐在那高談闊論的,而她則出奇的安靜,且眼神中帶著幾抹說出來的憂傷。
她抬眼看了看我,迅速的點點頭,又立馬低下頭。
我好奇道:“你找我是?”
她支支吾吾了老半天,也沒說個完整的話出來,不過,我大致上聽出她的意思是,她是想讓我帶著她一起謀生。
說穿了,她這是不想跟她兩個姐姐去夜店上班。
這下,我有些為難了,我自己還是第一次來橫滘,哪裡有什麼心情帶著她謀生,更重要的是,我這次是去陸路局,壓根不可能帶著她去陸路局。
我不由下意識問了一句,“給你點錢,你自己回去?”
她腦袋像撥浪鼓一樣搖了搖頭,連忙說:“不,我不能回去!”
“為什麼?”我好奇道。
她支支吾吾地解釋了一句,大致上是說她就算回去,她父母也會把她送到夜店去上班。
聽著這話的我,真心不知道說什麼了,怎麼會有這樣的家庭啊!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