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情緒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李富貴開口了,他責備道:“你小子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勒,只要跟她認了乾親,她家的錢可就是你的了。”
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你去給她當乾兒子?”
她嘿嘿一笑,“只要她願意,別說當乾兒子,當幹孫子都沒問題。”
“李叔啊!”我喊了李富貴一聲,“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貪財?”
“你小子懂個屁!”他笑著罵了我一句,繼續道:“錢這玩意可是好東西了,只要有了錢,天天都能出去瀟灑,姑娘都能找好幾個了。”
“瀟灑?老李頭,你要去哪瀟灑?”就在這時,周扒皮拎著大包小包走了過來。
“小周啊!”李富貴面色狂喜,連忙從周扒皮手中拿過東西,親切道:“以後你可得帶我出去漲漲見識。”
“老李頭!”周扒皮嘿嘿一笑,“你算是找準人了,眾所周知,我周扒皮出了名的講義氣,不管誰對我好,我肯定對他好。”
說著,周扒皮朝我看了過來,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他這是說給我聽勒!
我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你敢亂來,我弄死你!”
“別聽他瞎說,這小子最聽我的話了,以後要什麼事跟我說,我保證讓他同意!”李富貴自告奮勇道。
“真的?”周扒皮半信半疑道。
“小周啊,我們也算是老熟人了,你仔細想想,平常漢青對我是什麼態度,對你又是什麼態度,你再想想漢青是不是什麼事都要詢問我的意見。”李富貴輕笑道。
“好像確實是這樣。”周扒皮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所以啊,以後有什麼事跟我說,漢青肯定會同意!”李富貴一邊說著,一邊朝我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讓我幫腔。
我也懶得搭理他,徑直朝店子裡面走了過去,周扒皮則在後面說:“老李頭,我兄弟也不聽你的話呀!”
“你懂個球!”李富貴懟了一句,就說:“這是他心情不好,沒看到這幾天事比較多麼?”
再後來李富貴跟周扒皮說了什麼,我真心不知道了,因為我已經上了二樓,想到要背井離鄉,我心裡特別不是滋味,不由有些出神了。
就在這時,我手機響了起來,摸出來一看。
是方知微的電話。
我微微一怔,摁了一下接聽鍵,就聽到方知微的聲音傳了出來。
她說:“你要去陸路局?”
我一愣,她怎麼知道我要去陸路局?
這不對啊!
我要去陸路局的事,沒幾個人知道啊!
難道是李富貴說的?
估摸著是了。
當即,我嗯了一聲,就說:“是!”
“後天去?”她又問。
我再次嗯了一聲。
這次,方知微沒再說話,我也沒說話。
就這樣的,我們倆保持著沉默,足足過了差不多一分鐘的樣子,方知微緩緩開口道:“出發前,記得去看看師父跟師兄。”
我嗯了一聲。
她又說:“到了陸路局給我打電話。”
我又嗯了一句。
“好了,沒事了,記得把師父跟師兄的東西帶上。”方知微招呼道。
我再次嗯了一聲。
“對了,你跟青蔓相處的怎樣?”方知微詢問道。
“沒什麼交際!”我如實道。
“你啊你,青蔓多好的一個姑娘啊,你得用點心!”方知微責備道。
我沒說話,主要是我心裡堵的慌,一方面是離鄉的情緒在我腦海纏繞著,另一方面則是我不知道怎麼面對方知微。
她應該是聽出我情緒比較低落了,就說:“好了,沒事了,我先掛了。”
說完這話,方知微也沒掛電話,好似在等我說話,可我是真的不知道不說什麼。
就這樣的,我們倆再次沉默了。
足足過了三分鐘的樣子,方知微再次開口了,她說:“你幹嘛呢,打電話不要錢啊!”
“姐!”我喊了一聲,就說:“我不太…想去!”
“必須去!”方知微語氣陡然變得嚴厲起來了,就說:“進入陸路局是師父跟師兄的心願,你必須進去!”
說著,她跟我講了一些關於陸路局的事。
用方知微的話來說,陸路局裡面的十三小隊,競爭特別激動,甚至可以說,每個小隊之間是相互仇視的,我問她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