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朱三聯的動作,我徹底懵圈了,他這是什麼鬼操作?
他看不出來張露露是畫的?
不對啊,我已經告訴他是畫的了啊!
既然已經告訴他是畫的,為什麼還要這樣?
帶著這種疑惑,我忍不住說了一句,“朱哥,你是不是弄錯了,她是畫的!”
他沒理我,而是跪在地面,又像剛才那樣弄了一次,嚇得張露露連忙朝旁邊跑了過去。
可饒是這般,朱三聯依舊又這樣搗鼓了一次。
他足足搗鼓了五次,方才停下動作,然後緩緩起身,我提醒他身上有泥土,他好似沒看到我的動作,徑直朝張露露走了過去,畢恭畢敬道:“洞女,能跟我去個地方麼?”
這話一出,嚇得張露露連忙朝我這邊跑了過來,朱三聯連忙跟了上來,又重複了剛才那句話,我連忙解釋道:“朱哥,你是不是弄錯了,她鼻子上的紅痣是畫的。”
我這邊剛說完,張露露拉了我一下,支支吾吾地說:“我…我…。”
“怎麼了?”我疑惑道。
她壓低聲音說:“我只畫了一點。”
嗯?
畫了一點?
我有點不明白她意思了,就問她到底怎麼回事。
她好似有什麼難言之隱,一直支支吾吾的,愣是沒說個完整的話出來,這把我急的,真心不知道說什麼。
不過,想到她先前說,是她自己弄上去的,我忽然覺得這裡面或許有事,就問她到底怎麼了。
她還是跟先前一樣,支支吾吾地,直至我臉色有點不對勁了,她才連忙說:“我只畫了一點,可後來,它自己冒了出來。”
“自己冒出來的?”我皺了皺眉頭,不由盯著她鼻子看了看,就發現紅痣最上面的位置確實有畫過的痕跡。
只是,有點我想不明白,這紅痣為什麼會冒出來?
沒等我問出來,朱三聯在旁邊來了一句,“天意,這是天意,天意讓你接任新一代洞女。”
說著,他又要跪下去,好在我眼疾手快,一把拽著他,就說:“朱哥,先把事情弄清楚。”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張露露,激動道:“恩人,她真的是新一任洞女,我不會說錯的。”
“為什麼?”我下意識問。
他解釋了兩個字,感覺。
感覺?
我又問他是什麼感覺。
他稍微想了想,解釋道:“我媳婦以前也不是洞女,直至他十六歲那年,莫名其妙的就成了洞女。”
說話間,朱三聯朝張露露看了過去,繼續道:“就像她這樣。”
我看了看張露露,又看了看朱三聯,從朱三聯的表情跟反應來看,他說的應該不是假話,也就是說張露露很有可能真的是新一任洞女。
不過,有兩個事,我想不明白,一是張露露是怎樣變成洞女的,二是當了洞女會不會對張露露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我立馬對朱三聯問出了這兩個問題。
他歉意的看了看我,就說:“恩人,對不住了,這是我們洞女一族的秘密,不能告訴你!”
嗯?
我們洞女一族?
我疑惑的看著他,皺眉道:“你也是洞女?”
他點了點頭,但僅僅是幾秒鐘,他連忙搖了搖頭,就說:“我算不上是洞女,只能算是洞女一族的。”
好吧!
估摸著洞女一族有自己的故事。
不過,我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張露露會成為新一任的洞女。
再就是…洞女到底是什麼意思?
可惜的是,朱三聯不願意告訴我,無奈之下,我只好朝張露露看了過去,就問她:“你什麼想法?”
她下意識躲到我身後,死死地拽著我手臂,就說:“我…我…我只想待在漢青哥哥身邊。”
沒等我開口,朱三聯立馬開口道:“恩人,我們洞女一族有個規矩,一旦離開……離開我們洞女一族的聖地,就會…就會暴斃!”
“聖地?”我皺眉道:“在哪?”
“橫滘!”朱三聯緩緩吐出兩個字。
“你意思是露露一旦離開橫滘就會暴斃?”我緊盯著朱三聯,皺眉道。
他點點頭,就說:“對,一旦離開橫滘,必定暴斃。”
聽著這話,我眉頭立馬皺了起來。
有了朱三聯這句話,我壓根不敢再讓張露露離開了橫滘了,哪怕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