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孫希文的話,我笑了笑,說了一句知道了。
其實吧,不用孫希文提醒,我也知道孫希武會報復我,我甚至敢肯定他今晚就會報復我,而報復我的地址,很有可能就是我家門口。
至於我為什麼會知道,挺簡單的,在我看來孫希武就是小混混的心態。
事實證明,我猜對了。
因為我剛回到家,就看到孫希武領著七八個青年堵在我家門口。
看到我來了,孫希武面色狂喜,“是他,就是他!”
“小子,你完蛋了,老子跟你說,今晚不打死你,我tm孫希武三個字倒過來。”孫希武領著七八個青年朝我這邊跑了過來。
看著他們的動作,我聳了聳肩膀,也沒說話,手頭上則直接把纂牌掛在脖子上。
要說這纂牌是真的好用,那七八個小青年一看我脖子上的纂牌,一個個立馬停下腳步,而孫希武好似沒察覺到,往前跑了好幾步,才有所反應,繼而朝後面那些小青年看了過去,怒罵道:“你們幹嘛呢,上啊!”
“上啊,我們九個人,害怕這小子!”孫希武叫囂著。
其中一個小青年開口道:“武哥,他…他是三七的身份。”
“三七怎麼了,我爹還是三城主呢!”孫希武怒罵一聲,腳下朝那些小青年衝了過去,一把揪著其中一個小青年,甩手就是一個耳光煽了下去,“草泥馬,怕什麼啊,出了事,我給你們扛著。”
“武…武…武哥,不是我不想上,而是他道行比我們高很多。”那人顫顫巍巍地開口道。
隨著這話一出,剩下的那些小青年一窩火全跑了。
“草,慫貨,慫貨,一群慫貨,我孫希武怎麼會認識你們這群慫貨!”孫希武怒聲狂罵道。
看著他近乎歇斯底的聲音,我笑眯眯地看著他,輕笑道:“小子,這次想我打你哪裡。”
“你…。”他一把鬆開先前的小青年,死死地盯著我,冷聲道:“我已經記住你了,也知道你的住址,你給老子等著,老子早晚弄死你!“
我聳了聳肩膀,輕笑道:“小朋友,說話不分場合的麼,就目前這種狀態,你覺得是你弄死我,還是我先弄死你?”
說話間,我腳下朝他緩緩走了過去。
孫希武看著我的步伐,明顯有些恐慌了,嘴裡支支吾吾地說:“你…你要幹嘛,我爹是…是這山月城的三城主,你…你是不是找死!”
我笑了笑,就說:“管你什麼三城主不三城主,我這人吧,有點小興趣,喜歡折磨人。”
我一邊說著,一邊朝前邊走,繼續道:“我最喜歡的一招是,用燒紅的繡花針往別人指甲縫裡扎進去,當繡花針接觸到肉層,會因為高溫發出滋滋的聲音,這聲音何其美妙。”
“小朋友,要不要試試?”我笑眯眯地看著孫希武。
他聽著我的話,明顯害怕了,腳下緩緩朝後面退了過去。
我笑著前行,一邊走著,一邊開口道:“以你廢材的身份,你覺得你能逃吧!”
“你…你想怎樣?”他好似認命了,停下腳步,死死地盯著我。
我輕笑道:“跪下,給我唱首我為祖國獻石油!”
“我…我不會啊!”他哭喪著臉,如此說道。
“草,這都不會!”我怒罵一聲,繼續道:“來,我教你!”
“錦繡河山美如畫,祖國建設跨駿馬…。”
“站著幹嘛,跪下!”
“呀,膽兒挺肥喲!我只給你三個數的時間!”
“一!”
“二!”
“這還差不多!”
“跪好了,預備…唱!”
“錦繡河山美如畫,祖國建設跨駿馬…。”
“錯了,錯了,跑調了,應該這樣唱,天不怕地不怕,崑崙山下送晚霞,天不怕地不怕,風雪雷電任隨它,我為祖國獻石油,哪裡有石油哪裡就是我的家。”
“來,學著唱!”
“你哭喪著臉幹嘛,趕緊的!”
“對對對,就這樣,氣勢要出來,最後三個字,我的家,要拉長尾音,要有感情!”
“哎,這樣就對了。”
“乖,再唱一次!”
“不唱?”
“要不要嚐嚐繡花針的滋味!”
“對嘛,這才乖!”
聽著孫希武的鴨嗓聲,我心情頗為舒暢,沒想到這傢伙還挺好玩的,尤其是看到他拿委屈巴巴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