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回答孫希武的問題,而是直接坐在駕駛的位置上,將車子直接往羊城方向開。
至於去羊城幹嘛。
說實話,我暫時也不太清楚,就覺得該去一趟羊城。
我原本是想先回一趟東興鎮,考慮到目前東興鎮一切安好,我覺得沒必要回去,一方面是我擔心我這次回去會給東興鎮帶去沒必要的麻煩,另一方面是因為我不敢面對我父親空蕩蕩的墳頭。
而接下來的十幾個小時,我一直處於開車狀態,用孫希武的話來說,說我是瘋了,應該休息一個晚上再繼續開車。
對於他的話,我選擇了無視。
原因很簡單,我心中有股莫名其妙的感覺,總覺得羊城即將有大事要發生。
事實證明,我的直覺是對的。
因為我剛到羊城邊界,立馬察覺到一絲異樣,整個羊城上空的氣場有股莫名其妙的沉悶感,就好似有什麼東西正在吞噬著氣場,這嚇得我腳下的油門不由加重了幾分。
當我們趕到羊城的時候,天,正下著暴雨,箭矢般的雨滴拍打在地面,騰起一層如煙如雲的水霧,籠罩著整座城市,可見度只有可憐的三米左右,這讓我原本就沉鬱的心情變得愈發凝重。
“漢青哥,這羊城好像有點不對勁啊!”孫希武朝我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嗯了一聲,直接將車子開到一家還算不錯的酒店附近,繼而領著他們三人辦了入住手續,邪乎的是,在這期間,孫希武一直沉默不言,倒是大雅小雅顯得有些興致濃濃的,時不時會點評一下一些小姑娘的穿扮。
很快,我們一行四人入駐了酒店,一共是三間房,大雅小雅一間,我跟孫希武則是一人一間。
只是,我正準備開啟我住的房間,孫希武忽然湊了過來,沉聲道:“漢青哥,我想跟你說兩件事。”
“明天再說!”我直接拒絕了。
沒辦法啊,一連開了十幾個小時,身體疲憊的很,哪裡還有心思聽他說事,還特麼是兩件。
“很急,跟羊城有關!”他直接開口道。
我詫異的看了看他,“真的?”
“真的,騙你幹嘛!”孫希武信誓旦旦地說。
見此,我強忍身體的疲憊,開啟了房間門。
讓我鬱悶的是,我這邊剛關上房門,孫希武刷的一下朝我跪了下來,對著我就是砰砰砰三個響頭。
他這一番操作,徹底讓我愣在原地,下意識道:“你沒病吧?”
他嘿嘿一笑,“沒病,沒病,就是覺得我該對你磕三個頭。”
“為什麼?”我好奇道。
他尷尬的笑了笑,解釋道:“也沒什麼啦,就是我活了十幾年了,打小不受家裡待見,可從天水城出來後,我的纂牌收到了不少資訊,都是我家的人發來的,就連我爺爺也給我發了一條簡訊,讓我跟在你身邊好好努力。”
“然後呢?”我疑惑道。
他白了我一眼,沒好氣地說:“然後我覺得自己現在像個人了啊,也算是給我們孫家漲臉了。”
“你進來就為了說這事?”我瞪了他一眼。
孫希武連忙罷手道:“這只是其中一件事罷了,還有一件事,是關於羊城的。”
“說說看!”我順勢在沙發上坐了下去,他則撈過一條凳子,在我對面坐了下來,然後問我要了一根菸,點燃,深吸一口氣,也不說話。
看著他的動作,我特麼當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就說:“你再這麼搗鼓,老子趕你出去了?”
“嘖嘖嘖,火氣這麼大幹嘛?”孫希武不緩不慢地抖了抖菸灰,繼續道:“你覺得我這個人怎樣?”
“一!”我冷聲道。
“說真的,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孫希武鬱悶道。
“二!”我再次冷聲道。
“漢青哥,你幹嘛呢,我跟你說正事呢,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孫希武解釋道。
“三!”我冷聲說了這麼一句話,就準備起身趕人。
“有人動了羊城的風水,且對方極有可能是偽玄界的人,不,很有可能是玄學界的人。”孫希武急了,連忙開口道。
“你怎麼知道?”我稍微平靜了一下,疑惑道。
“我怎麼跟你說呢,你還是得回答我剛才這個問題,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他鬱悶道。
“還行,看著吊兒郎當,關鍵時候挺靠譜的。”我如實道。
“嘿嘿!”他嘿嘿一笑,“既然你覺得我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