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我水性好,不然這死胖子該跑了。”陳翰林一邊說著,一邊將那中年男人交給旁邊兩個人,然後朝我看了過來,低聲道:“你恐怕還得下去一趟。”
“為什麼?”我忙問。
“那下面有不少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感覺像是什麼陣法,也不曉得我們剛才有沒有破壞它們。”他把聲音壓得特別低。
我點點頭,就說明天找個時間再下去看看。
隨後,我們一行人徑直下了山,我原本想跟著陳翰林去偵察隊,順便聽聽事情的前因後果,但陳翰林沒讓我去,就說這是他們偵察隊的事,外人不能在場。
我能理解的話,也沒說啥,便直接回了家,至於李富貴,他笑眯眯地說他要去賺錢了,又招呼我明天上山的時候,必須得帶著他。
說來也怪,當天晚上我分明特別疲憊,特別困,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愣是睡不著,總覺得有雙眼睛在盯著我看,剛開始我還以為有什麼髒東西纏上我了,可當我穿上踏陰幡,仔細感受了一下,卻什麼東西也沒有。
這把我鬱悶的,真心不知道怎麼表達了,只好躺在床上,用最原始的辦法入睡,數羊。
都說數羊的效果特別好,但這玩意在我身上一點用都沒有,因為太陽冒出來的時候,我還在數羊,都數到十三萬多隻了,愣是沒讓我睡過去。
“瑪德,活見鬼了,怎麼會這樣?”我嘀咕了一句,也不想再睡了,畢竟今天還有正事要辦,便直接爬起身,點燃一支菸,深深地吸了一口,任由香菸的辛辣的氣味在肺裡打了個圈。
待一支香菸燃燒殆盡後,我能明顯感覺到我有了一絲精神,可邪乎的是,偏偏這個時候一陣劇烈的睡意襲來,就好似有人在我耳邊輕輕說睡吧,睡吧!
草!
我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然後死勁搓了搓臉頰。
即便這樣,那種睡意來的更強烈了,尤其眼皮,特別重,我想張開眼,但眼皮壓根不聽話,重重地壓了下來。
這…這什麼情況?
我不會是被人下藥了吧?
我心中一陣嘀咕,連忙朝門口喊了好幾聲玥瑤姐,再往後,我直接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