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李富貴又跟我講了幾個例子,大致是告訴我,說誰誰開了麻將館,然後倒閉了,至於怎麼倒閉的,他也說不清楚,就說反正後面沒人去麻將館。
我就問那些人為什麼不去了,他說老高以前問過那些人,那些人說不想去了。
我又問,老高沒問具體原因?
李富貴說,大家都是鄉里鄉親的,別人已經說了不想去,不好意思再問具體原因了。
想想也對,都面薄,對方說了不想去,自然不好再問下去。
對此,我真心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在開麻將館之前,李富貴壓根沒提這事,眼瞧著要開了,他反倒提出來了。
“對了!”李富貴好似想到什麼,就說:“每個開麻將館的,都沒虧本。”
“沒虧本?”我皺眉道:“什麼意思?”
他解釋道:“聽老高說,他當時開麻將館,花了差不多兩萬塊錢,後面收臺費什麼的,再加上賣麻將機什麼的,差不多也是這個數字。”
嗯?
這麼邪乎?
我緊盯著李富貴,就問他能確定麼。
他說相當確定,還說這是老高親自跟他說的,我又問老高後來沒再開了麼?
李富貴苦笑道:“他哪敢啊,以前有人不信邪,倒閉後,又重新開了一個麻將館,結果你猜怎麼著,虧得血本無歸,這嚇得後面的人,哪裡還敢重新開。”
說著,他嘆了一口氣,繼續道:“所以啊,鎮上的人都說開麻將館是做慈善,白忙活一切。”
聽完他的話,我陷入沉思當中,主要是這事太邪乎了。
按道來說,應該不會出現這種邪乎的事才對啊,原因很簡單,像開麻將館這種事,完全是隨即事件,沒有任何的特定性。
等等!
好像有特定性。
麻將機,麻將,打麻將的人。
想到這個,我立馬問李富貴,“打麻將的是同一批人麼?”
他稍微想了想,不確定地說:“應該是吧,我們鎮上會打麻將的就那麼些人,不過,也有不少人在網上學會了打麻將,然後到麻將館試試手氣。”
“麻將跟麻將機呢?”我又問。
他立馬說:“這個啊,都是在雁城買的。”
“是不是同一家店?”我下意識問。
他皺眉道:“應該不是吧,這麼多人買麻將機,不可能在同一家店子…買吧!”
我微微一怔,就問他:“對了,麻將館倒閉沒,那些舊的麻將機呢?”
“這個…。”他搖頭道:“我不太清楚,得問老高才行。”
沒任何遲疑,我立馬撥通老高的電話,就問他當初開麻將館的時候,麻將機哪來的,他說,是從別人手裡轉過來的,我問他是誰,他說是上一個開麻將館的。
我又問他:“上一個開麻將館的麻將機哪來的?”
他沉默了一下,就說:“這個啊,不太清楚了,應該買的是新的吧,具體怎麼回事,我得問問老馮才行。”
我去!
開個麻將館還這麼麻煩啊!
沒等我開口,老高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他說:“對了,漢青,你開業的時候,得請一場皮影戲才行。”
“為什麼?”我好奇道。
他解釋道:“我也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就是大家麻將館開業後,都會請一場皮影戲,算是敬神吧!”
我嗯了一聲,就問他有沒有戲班的電話,他說讓李富貴去聯絡就行了。
我朝他說了一聲謝謝,然後結束通話電話。
我這邊剛結束通話電話,李富貴連忙湊了上來,就問我:“怎樣?老高怎麼說?”
我也沒隱瞞,就把老高的話說了出來,然後問他,到哪請戲班,他說:“這個簡單,我一個親戚就是幹這個的。”
“漢青,這樣吧!”李富貴補充道:“這場皮影戲我來請,不能總讓你一個人花錢。”
我笑著罷了罷手,就說:“李叔,你我之間不用這麼客氣,更何況這皮影戲已經有人請了。”
“誰?”李富貴好奇道。
我笑著把前幾天從周扒皮那坑來的三千塊錢摸了出來,就說:“周扒皮!”
說著,我問他這些錢夠了麼,他說用不了那麼多,說是隻需要幾百錢就行了,又說還得買些瓜子西瓜之類的,我也沒小氣,直接給他拿了兩千,讓他看著弄。
除此之外,我又給他拿了五百,算是紅包錢,李富貴死活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