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杯,我知道你的性格,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我想告訴你的是,我所做的,所說的全是為了你,如果你還像小時候那樣信我,就按照我的話去做。”
“漢青哥,你說,我肯定相信你。”黃鳴岐怔了怔神色。
“我跟李叔已經證實了一件事,害死你媽…的兇手,極有可能是老龔。”我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黃鳴岐的表情變化。
跟我預想的一模一樣,他知道真相後,臉色立馬沉了下去,拳頭捏的赫赫作響,我連忙開口道:“二杯,別忘了你剛才答應我的話。”
話音剛落,黃鳴岐原本沉著的面色,立馬有所好轉,就問我:“漢青哥,你說這事應該怎麼辦?”
我也沒隱瞞,就說害人償命,我肯定會想辦法弄死,但決不能用最直接的辦法讓他致死。
說到這裡,我又特意向他普及了一下法律知識。
“可…可…可殺母之仇,如果不能親手…。”
我打斷了他的話,就說:“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也能理解你的行為,但你要想想你自己,你親手殺了他,你怎麼辦?陳翰林可不管你殺人的動機是什麼,他只在乎你有沒有殺人。”
黃鳴岐還想說什麼,我補充道:“正所謂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我可以教你用一樣的辦法弄死他。”
“嗯!我相信你!”黃鳴岐重重地點點頭。
見此,我也算是徹底放心了,就說:“放心,肯定會讓你手刃仇人。”
“另外!”我猶豫了一下,覺得有必要再招呼他一聲,畢竟害人這玩意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肯定見不得光,就說:“這事只有你知我知,別再讓第三個人知道了。”
“李叔也不行?”黃鳴岐忙問。
我嗯了一聲,就說:“誰也別告訴,能做到嗎?”
“漢青哥,我…我只相信你的話,別人的話,我只是聽聽。”黃鳴岐重重點頭。
“好!”我拍了拍他肩膀,就說:“給我七天時間,七天後,定讓你親眼看著他死。”
“謝謝漢青哥!”黃鳴岐一邊說著,一邊就要下跪,我一把拉著他,就說:“我們倆這關係,就不興這套了。”
令我鬱悶的是,無論我說什麼,他死活要下跪,就說這是血海深仇,只有下跪,他心裡才好受點。
見此,我也沒再堅持,只好任由他跪著磕了幾個頭。
至於我說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手札上面有記載,是我父親寫的,他在那上面寫了數十種害人的辦法,其中一個辦法特別簡單,用在老龔身上應該挺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