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陷入了泥濘之中。
在這種情緒中,大概過了差不多五分鐘的樣子,李玉勇
跑了進來,他一看到我,急促道:“隊長,不好了。”
我眉頭一皺,立馬朝他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然後朝已經躁動的那些老闆看了過去,沉聲道:“諸位請耐心在這等等,我稍後給你們答覆。”
說完這話,我朝慕千雪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讓她看著這群老闆。
招呼完慕千雪,我領著李玉勇走出店子,然後朝前走了幾米,又問他怎麼了。
他看了看鐘老闆的店子,好似擔心他們聽到,我明白他意思後,立馬又朝前面走了幾米,就問李玉勇:“怎麼了?”
他看了看我,低聲道:“死了一個。”
嗯?
死了一個?
我下意識問:“問出什麼沒?”
他點頭道:“問出來了,但…但…但…但…。”
“直接說。”我沉聲道。
他吞了吞口水,顫音道:“你…你知道血胎換骨麼?”
嗯?
血胎換骨?
這個,我是真不知道,就問他什麼是血胎換骨。
李玉勇也沒再說話,一把拽著我朝一旁走了過去,我問他去幹嗎,他說老汪知道是怎麼回事。
很快,我被李玉勇拉到一條巷子。
此時,這巷子裡面充滿了血腥味,一具屍體放在一旁,而屍體渾身是血,肉眼可見的地方,沒一塊是好的,幾乎都被刀片割過,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李玉勇跟汪耳乾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挺佩服這具屍體,被折磨成這樣,居然都抗住了。
我下意識朝旁邊的汪耳看了過去,正好迎上汪耳的眼神,他面無表情地喊了一聲,“隊長。”
我點點頭,朝他腳下看了過去,就看到一個渾身是血的人,看不清面部,因為他面部被刀片劃了無數刀,鮮血滴答滴答往下滴落,看到我,那人眨了眨眼睛,虛弱道:“殺…殺…殺了我。”
我皺了皺眉頭,就問汪耳,“問出什麼了?”
汪耳看了看我,沉聲道:“血胎換骨,這人說錢老闆花了大代價,準備在六石街道弄血胎換骨。”
“什麼意思?”我詢問道。
汪耳遲疑了一下,解釋道:“我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以前聽人說,有些小孩天生殘缺,父母便會利用血胎換骨的方式,讓小孩變得健康。”
懵!
還有這種儀式?
我下意識問了一句,“這是俗世的儀式還是?”
他看了看我,低聲道:“俗世暗修者的一門法訣,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恐怕得找俗世的暗修者問問才行。”
草!
那些暗修者的法訣,居然流傳到偽玄界,這特麼可不是什麼好現象,很容易讓偽玄界出現混亂,甚至連玄學界也難以倖免。
說白了,暗修者的那些法訣全是追求速成,無論是偽玄界還是玄學界,肯定有諸多人的道行一直停留在某個境界,一旦他們知道有速成的東西了,保不齊一些心志不堅定的人,會動搖。
我皺了皺眉頭,就問汪耳:“日月城出現過暗修者沒?”
他搖頭道:“沒有。”
我掃視了他們倆一眼,沉聲道:“血胎換骨的事,暫時誰也別說。”
“好!”汪耳跟李玉勇同時開口道。
我再次看了看他們倆,沉聲道:“這事一旦洩露出去,或許會給俗世帶去毀滅性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