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解釋道:“無論一個人多壞,在面對真情的時候,都會有所動容,而南宮九就是那個真情的人。”
我大致上有點明白慕千雪的意思了,估摸著南宮九是用真情打動了大多數人,這才建立了現在的人際關係。
想到這個後,我立馬朝慕千雪又問了一句,“對了,千雪,南宮九說我是梅花天宗下一任內定的宗主,如今聽陳丹生的意思,南宮九好似想讓我加入脈門,應該也會有當門主的意思,你覺得南宮九這是什麼意思?”
慕千雪看了看我,沉聲道:“他一生的理想是世界大同,他應該是想透過你,來實現他的人生理想。”
嗯?
世界大同?
我去!
南宮九這想法有點理想化啊!
不過,我也不敢妄加點評,畢竟,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當事情還沒塵埃落定的時候,誰敢說未來的世界是怎樣?
就如我想讓偽玄界充滿人情味,煙火味,或許在一些人眼裡,不過是笑話罷了,就看有多少人願意為這個笑話付出努力。
我忽然有點理解南宮九的想法了。
當然,也僅僅是理解他的想法罷了。
說白了,我現在不過是開感境,放在玄學界,估摸著還是個不起眼的角色,連自保都成問題。
深呼一口氣,我掃視了一眼六石街道,就說:“繼續吧!”
接下來的半天時間,我一直在六石街道轉悠,又去了一趟那個小區。
這一圈下來,時間已經是傍晚了,按照巡查隊的規矩,我們該下班了,考慮到沒帶普通衣服,我也沒不敢去其它街道溜達,便直接攔了一輛車直接回到住所。
不得不說,這巡查隊的活不好乾,累的一批,所幸這一天下來,也算是小有收穫,至少跟所有商鋪的老闆都打了一個照面。
由於白天太累了,晚上我簡單的洗簌一番,直接睡了過去。
一夜無話。
翌日。
我領著慕千雪再次來到六石街道,由於昨天已經打過照面了,今天頗為無聊,我們倆直接找了一個還算安靜的地方,就問慕千雪,“平常日,我們的工作都這麼清閒的麼?”
她點頭道:“沒人鬧事,都這樣。”
聽著這話的我,居然有點期待有人來鬧事了。
沒辦法啊,沒人鬧事的話,這工作太無聊了。
要說有些事情也是邪乎的很,我這邊剛冒出一個想法,立馬聽到有人尖叫一聲。
“殺人啦,殺人啦!”
我微微皺眉,扭頭一看,離我們約莫三十米的位置,有人慌張的朝我們這邊跑了過來。
我跟慕千雪對視一眼,就聽到慕千雪開口道:“有人鬧事。”
我嗯了一聲,立馬朝那邊跑了過來。
而隨著那人的一聲尖叫聲,不少人都圍了過去,但看到我跟慕千雪後,那些人自覺地讓開一條通道,我一眼就看到一名二十出頭的青年躺在地面,胸口的位置露出一個拳頭大的洞,殷紅的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襟。
“誰幹的?”我掃視了眾人一眼。
眾人立馬搖了搖頭,也沒說話。
我立馬朝先前尖叫那人看了過去,冷聲道:“怎麼回事?”
他腦袋像撥浪鼓一樣不停地搖晃,顫音道:“我…我不知道啊,我剛才在他旁邊,他莫名其妙的就倒下去了。”
嗯?
莫名其妙的就倒下去了?
我冷冷地掃視了在場所有人一眼,就說:“都在這站著,誰敢亂動,老子第一個殺了誰。”
我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苗三笠曾跟我說過一句話,他說在日月城的巡查隊幹活,得兇,越兇的話,越會讓人害怕,而只要讓人害怕了,便沒人敢來鬧事了。
而圍觀的那些人,聽著我的話,一個個特別老實,壓根不敢亂動,我立馬對慕千雪說,“讓這老闆出來。”
說著,我朝屍體正對面的店子指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