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說明玄學協會跟三清派關係不簡單,甚至很有可能就是三清派扶持的一股勢力。
其二,南宮九曾跟我說過一句話,他說,讓我轉告玄學協會的會長,說是有他在,玄學界不敢亂來,換而言之,南宮九跟三清派的關係也不簡單。
其三,從慕千雪剛才的話來看,俗世不少牛人或許都是被玄學界扶持的。
想到這個,我只覺頭皮一陣發麻。
瑪德,這意味著玄學界已經滲透到俗世了啊!
要知道葉伯騫前段時間還跟我說,玄學界不敢肆意踏入俗世。
就在我愣神這會功夫,慕千雪拉了我一下,問我怎麼了,回過神來,我笑著說了一句沒事,然後問她,“對了,下一家是那個元感境了吧?”
她嗯了一聲。
深呼一口氣,我清空腦海中的雜念,腳下朝下一家店鋪走了過去。
只是,我們倆剛走到門口,店老闆走了出來,我稍微感應了一下。
這人正是元感境,我不由打量了一下眼前這人,四十五六歲的年齡,標準的國字臉,看著一臉正氣,這讓我皺了皺眉頭,但從面相來說,這人絕不會是什麼奸詐之徒。
我在打量他的同時,他也在打量著我。
“在下陳丹生見過王隊長。”他朝我微微施禮。
我笑著回了一個禮,就說:“陳老闆,我來跟你打個照面。”
他微微一笑,朝我做了一個請進的動作,我跟慕千雪對視一眼,立馬進入店子,店內各種手串琳琅滿目,有股淡淡的檀木香,而在電子最裡面的位置放置著一張樹樁式的茶几,陳丹生領著我們倆直奔茶几。
“王隊長,請坐!”陳丹生朝我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我笑著在旁邊的位置坐了下去,慕千雪則挨著我坐了下來。
陳丹生開始搗鼓茶具,笑呵呵地開口道:“王隊長,聽我在山月城的朋友說你也是引路人,不知道這訊息可靠麼?”
我笑著回了一句,“陳老闆的朋友還挺多的哈!”
他微微一笑,“商人嘛,總得多交幾個朋友,譬如,我陳某人很想交王隊長這個朋友。”
“是嗎?”我摸出香菸,笑著問了一句,“介意我抽菸麼?”
他皺了皺眉頭,就說:“據我所知,巡查隊的人好像不能穿著制/服抽菸。”
我微笑道:“在朋友面前應該沒這個講究吧!”
陳丹生愣了一下,輕笑道:“行,既然王隊長拿我陳某人當朋友,我自然不介意王隊長抽菸。”
我看著他笑了笑,然後將香菸收了起來,就說:“既然陳老闆拿我當朋友,我也不好在你的地盤抽菸。”
他饒有深意地看了看我,然後搗鼓著手頭上的工具,輕聲道:“王隊長,從你言語之中,我好似察覺到你對我有意見。”
我笑眯眯地看著他,輕笑道:“對你倒沒什麼意見,但對你們脈門倒是有些想法!”
“哦!”他詫異道:“願聞其詳。”
我笑了笑,也沒說話,因為這話不適合從我嘴裡說出來,慕千雪應該是明白我意思了,連忙開口道:“陳老闆,你們脈門有個叫趙玉明的人沒?”
陳丹生微微一怔,“趙玉明?”
他沉默了一下,就說:“好像有這麼一個人,但早年前已經從脈門驅除出去了。”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皺眉道:“不過,去年的時候,好像又被重新收入脈門。”
嗯?
被驅除出去了?
然後又被收進去了?
這…這是什麼操作?
我忽然想到一個可能性,就陳丹生:“陳老闆,冒昧問一句,你們脈門內部,現在還團結麼?”
他眉頭一皺,手頭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沉聲道:“為什麼這麼問?”
我笑了笑,也沒解釋。
因為這事太明顯了,按照慕千雪的說法,脈門在玄學界口碑特別好,但去年把已經驅除出去的趙玉明重新召回脈門,只能說明一個問題,脈門內部出現問題了。
而陳丹生見我沒說話,原本停止的動作,繼續開始搗鼓,然後給我倒了一杯茶,淡聲道:“脈門內部確實出現問題了,但這些都是脈門內部的事情,不方面向你透露。”
說完這話,他朝我做了一個請茶的動作。
我端起茶杯一飲而盡,繼而緩緩放下茶杯,輕笑道:“好了,我已經知道我想要的答案,今日便不打擾陳老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