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牆上的破洞翻進,濺起三兩圈灰塵。
吳風迅速地掃視了一遍四周,將口罩上拉,右手恰訣,幾道綠光順著他的手臂上升至手指,接著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散開。
綠光散去後,似乎,沒有什麼變化。但倘若此時以第三人稱的視角觀看,會發現一個驚人的變化,因為,你根本找不到吳風的影子!
雖然某人很想戳穿這只是因為沒有光線照射……
“走吧,裡面沒人。”像是自言自語一般,聲音極其細小,如果不是仔細聽,恐怕會認為只是錯覺。
身後的某人很配合地問道:“沒人?你不是說這裡藏了人嗎?”
吳風將手放在一旁的一張桌子上,拍起一層灰,捏在手上搓了搓:“這種又破又爛還沒人的地方,動動腦子就能想到這裡藏了人。所以,你覺得,在表面能找到什麼?”
“你的意思是……地
臥槽你在幹啥?!”
只見吳風抬起一隻手,光芒匯聚在他握成的拳上,光暈形成漩渦,撞擊在地面上。強烈的氣流波動以他為圓心散開,成功地掀起了整座屋子裡所有的塵埃。
漩渦與地面的碰撞處,可用肉眼觀見絲絲裂痕正以一個不起眼的小點為起始,向四周裂散開。速度由慢至快不過眨眼瞬間,睜眼時,本就不堪的地面竟直接碎開!
“你這是要害死人啊!”在塌陷剛開始,某人就反應迅速地跳起,但他完全低谷了這次塌陷的範圍……
整個孤兒院,就像是一個被啟動的多米諾骨牌,完整的,如同沙一般向下陷去。
房屋的承重柱斷裂,屋頂的碎石落下,這個本就已經岌岌可危的屋子,在內部,開始了他最後的崩壞。
沙塵瀰漫中,一道綠光亮起,它突破了煙霧的遮擋,為裡外的人創造了僅有的可視空間。
煙霧中,不斷地有碎石落下,它們著地,撞擊,最後碎裂。但不是碎在地上,而是碎在一個綠光形成的圓形的透明護罩上。
護罩中,吳風的眉頭緊鎖。不過,因為口罩,看不出他此時的表情。只知道他盯著這突如其來的塌陷,手在微微顫抖。
某人也被這不大的護罩護在其中,他半蹲著縮在地上,很大聲地說道:“所以說你剛才那麼用力幹啥?整個建築都被你打塌了啊!原本還說是潛入,現在好了,潛入都不用潛入了。”
一隻手撐著護罩,一隻手扣著自己的耳朵:“怎麼就不是潛入了?潛入不就是從正面把所有可能發現你的人全部幹掉,然後光明正大的走進去嗎?還有……”
他盯著煙霧的另一頭,越發覺得不安:“這裡,不是我弄塌的。”
“不是你?難不成還”
依舊沒有說完,劇烈的二次震動就從他們的腳底傳來。
沙塵再次吹起,石塊再次落下,這座可憐的破舊的房子,正在被一步步地破壞。
同時,兩道突兀的對話從腳下傳來……
“你還是不死心嗎?!”
“給我束手就擒吧!”
同時,兩道人影伴隨著打鬥衝到了吳風二人的面前。
被逼著節節敗退的一方,是位身材壯碩的中年人,手中握著一把長刀,雙手緊握,在空中舞地龍飛鳳舞。
即便如此,他的臉上依舊透露著他此時的疲勞。
視角問題,二人只看到他好像被一股力道打退,直接從幾十米外的位置退到了二人身邊。
某人看著他身上的血汙,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什麼,一旁的吳風率先動了!
他的手鉤成爪,擒住了他的一隻胳膊,力道很大,甚至將擒拿處直接捏青。
那人回頭,見到吳風正臉之後立刻舉起刀就要砍向後者,卻被吳風搶先一步,二次摔擊在地上。
這一擊直接打散了他的氣勢,像個失去力氣的可憐蟲,奄奄一息地癱倒在地上……
某人站在一旁看著,他說不出到底是吳風的力道太大還是因為他身受的傷太重。
話說還沒問過吳風的修為多高唉。
“吶,運氣不錯,撿漏了一個。”看著昏迷不醒地中年壯漢,吳風的臉上逐漸露出狂妄的笑容,“天元會的三把手,可能你自己也沒想的這裡還有別人吧!”
吳風繼續控制者倒在地上的中年壯漢,用尖銳地語言嘲笑著他,而某人則舉著他手中的幾張卡片,警惕地看著前方的煙霧。
雖然說吳風已經控制住了一個,但也不意味著可以方向了,畢竟這可是一個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