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笑了，“在醫院裡偷看病歷，膽子不小。現在看到我的樣子，你放心了吧。”她又怎麼會和夏安爭。

她要的是景年幸福，怎麼忍心拖累他。

夏安搖頭，“他都沒有放棄，你更不應該放棄。其實我上次說了謊，我在封先生心裡算不上什麼的，他只是因為同情我，而我不過是藉著他的同情接近他而已。”

“如果他不想讓你接近，你是接近不了的。”

夏安道：“或許吧，但這都無所謂了，如果是你的話，我就能明白封先生對我的態度，他是在等你。”

舒曼沒有說話，只覺得心痛。

如果沒有生病，這些話又怎麼會需要夏安告訴她，她自己就能明白。正因為明白，她才更清楚自己要怎麼做。

“你走。”

“什麼？”

“我不想看到你，”舒曼冷冷地看著夏安，“你故意跟我說這些，無非是想讓我覺得內疚，然後把景年讓給你。我可以不要景年，但是我不喜歡有人在我面前耍心機！”

夏安愣住，“我沒有，我只是……”

“閉嘴！”舒曼大聲說完，不斷大口喘息道：“你和景年的事和我沒有關係，我不會成全你們的，你走！”

說著，舒曼差點從床上掉下來。

夏安連忙上前扶住，卻看到舒曼臉上苦澀的笑容，還有眸中一閃而過的……愧疚。

“夏安！你在這裡做什麼！”

封景年的聲音響起，夏安後背一僵，就見封景年大步走過來，扶著舒曼躺好在床上。

夏安愣愣看著封景年的動作。

舒曼輕聲對封景年道：“我沒事。”

封景年意識到自己的語氣過激，轉頭對夏安道：“抱歉，你先出去，醫生說舒曼需要多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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