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慶文等了一會,這才走進小矮屋裡面。
剛走進來,那股奇怪的味道越來越濃烈。
曾慶文感到一些不太舒服,黑耳被曾慶文拉住到也沒有掙扎,只是伸出舌頭不斷的喘氣。
小矮屋的角落還有一堆木頭剛才在門外的曾慶文沒有看見。
看著小矮屋的東西,曾慶文猜測這應該是一個類似於廚房的地方。
怪不得會吸引黑耳,原來是食物的味道。
曾慶文有些恍然,只不過,為啥這個廚房會在這裡?
而且這小矮屋為啥要封起來?怕別人偷東西吃,不大可能。
屋子裡的桌椅上佈滿了灰塵,想來是很久沒有人來過了。
黑耳顯得很興奮,進屋後就不斷的想要掙扎開。
曾慶文想了想,就放開了黑耳,看看它會找出什麼東西出來。
剛一鬆手,黑耳就嗖的一下竄了出去,直奔那堆木頭。
這讓曾慶文有些意外,他還以為黑耳會衝向那個大鍋。
這個房子處處都透露著不對勁,不管是那些碗筷,桌椅,還是那個大鍋,都非常的違和。
先不說誰家廚房會在正中間擺一張桌子。
有誰家的廚房只有一張桌子的?這樣看來,好像是一群人在這裡分食。
而且,就一個大鍋?又不是沒有那個條件。
怎麼可能做飯就只有一個鍋在,難不成煮了飯,然後把飯盛出來再炒菜?
這也太蠢了吧,哪個大聰明會這樣做,除了那些沒有條件的人,迫不得已這樣做之外。
黑耳不斷的扒拉著木頭,這些木頭應該很久了,現在都腐朽了。
黑耳一扒拉就全部都斷裂開,碎成一小節一小節的。
等黑耳扒拉開木頭後,露出了黑耳一直在找的東西。
一根手臂,沒有肉的手臂,這讓曾慶文大感意外。
之前的骸骨也沒見黑耳有這麼大反應啊,現在就一根手臂至於這樣嗎。
曾慶文還在想到底是怎麼回事,黑耳竟然一口就咬上去。
“臥槽!”
曾慶文連忙上去把黑耳拉開,本來完整的手臂被黑耳這麼一動,就分成好幾塊。
“幹嘛呢。”曾慶文掐著黑耳的嘴巴,把它嘴裡的一截手骨拿了出來扔到地上。
黑耳吐著舌頭看著那一節手骨,這反常的現象讓曾慶文越發感到不對勁。
之前黑耳在那些骸骨面前都不會這樣,難不成這手骨上放了什麼鬼東西?
以黑耳鼻子的靈敏度肯定會聞到曾慶文聞不到的東西。
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竟然會讓黑耳如此反常。
曾慶文想了想,撿起剛才的手臂骨聞了聞。
不知道曾慶文聞到什麼,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似乎是想要驗證什麼東西,曾慶文把那堆木頭扒拉開。
見到木頭下面空空如也,曾慶文不禁鬆了一口氣。
還好不是自己想的那樣,現場只有這一根手臂骨有問題。
曾慶文將碎成一塊塊的手臂骨撿了起來,到時候一起埋掉。
曾慶文字來打算走了,但是想了想,還是把那個大鍋蓋掀起來。
還好,是空的,曾慶文轉身走了出去,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黑耳還在屋子裡。
“黑耳?”
曾慶文回頭叫到,黑耳在木頭堆上繞圈。
聽到曾慶文叫它也只是甩著尾巴看了看曾慶文然後又去扒拉木頭底下的地面。
曾慶文看了看地面,很正常的地磚鋪設的。
難不成下面是空的?曾慶文靈機一動,又走了回去。
曾慶文敲了敲地板磚,傳來悶響,感覺不像是空的。
黑耳還是使勁挖地板磚,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吸引他。
曾慶文見狀找了根木棍,將地磚縫隙中的泥土劃開。
然後再用木棍慢慢的將地板磚翹起來,曾慶文不敢使勁,怕木棍斷掉。
慢慢的,地板磚被曾慶文撬動了,他將地板磚翹起來一點,然後用手抓住。
一把將地板磚掀開,一股濃烈的臭味傳來。
讓曾慶文忍不住捂著鼻子,原來曾慶文敲的這塊地板磚非常的厚,所以敲起來不會有清脆的迴音。
地板磚掀開是一個坑洞,不算大,但是也不小。
裡面密密麻麻的堆滿了骨頭,曾慶文只是看了一眼想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