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外出,沒人監督,找不找得到人還是自己說了算。
可惜啊,曾慶文沒有渠道去應聘,而且,這應該是自己人才能做的。
“先不說這個,寧姐,靜姐,你們知道那個潘泉州的資訊嗎?”曾慶文問道。
現在有自己人的渠道打聽,何必要去外面呢。
“你打聽他幹嘛,不是說了,要離他遠點嗎?”安寧皺眉。
“潘泉州?有些耳熟。”安靜說道。
“就是三號堡壘的管理人。”安寧沒好氣的說道。
“我也是受人之託打聽他的訊息的。”曾慶文如實說道。
這事又不是什麼秘密,跟安靜她們說沒關係,而且她們是自己人。
“咋滴,他的仇人來尋仇?”安寧說。
看來安寧對這個潘泉州很不滿,這裡應該還有故事。
“……”曾慶文沉默不語。
“真的?”安寧挑了挑眉,語氣有些不可置信。
誰會找一個堡壘管理人報仇啊,這不是廁所點燈嗎。
安寧想到,可以找到曾慶文的,肯定不是什麼城裡的人。
城外的人進城都要花費不少時間,更不用說在城內對一個公職人員下手了。
真的有那麼好運,他們成功,那怎麼跑路?
跑路之後又怎麼辦,這肯定要長時間在城外生活的。
沒有就減氧面罩,沒有食物,沒有資源咋辦?
如果這些問題都解決了,那當安寧沒說。
“你小子可別摻和進去啊。”安靜知道曾慶文可能像表面那麼乖,生怕他自己跳進去。
“我可沒那麼蠢,我只是幫他們打探訊息而已。”曾慶文撇了撇嘴,安靜也太小看他了吧。
“那就行,你自己的麻煩都沒搞定,就別想著再惹禍上身。”安靜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曾慶文說。
“對方想知道什麼?”安寧問道。
“沒細說,應該就是職位,在哪,什麼的吧。”
“再仔細一點他們應該也知道我打探不出來。”曾慶文說道。
“職位,堡壘管理員,住所,安平街三號。”
“就這些?”曾慶文瞪大眼。
“不然呢?”安寧反問一句。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