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會這麼快就審判我哥的吧?”沈佳慧也有些拿不準。
“我不知道。”曾慶文搖了搖頭。
誰知道現在堡壘內的法律是怎麼樣?這是殺人,不是小偷小摸的。
“不管怎麼樣,我想請你儘量打聽我哥的訊息。”沈佳慧說道。
“你知道的,如果我特意去打探某個人的事,還是最近的殺人犯,我的處境很危險。”曾慶文搖了搖頭。
“我不能保證有訊息,在不涉及我的情況下,我儘量。”
“謝謝你。”
“不必,我不在這段時間,全城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曾慶文說道。
“我是前幾天才回來,之前一直都在三號堡壘那邊打探我哥的訊息。”沈佳慧搖了搖頭。
“哦?那有訊息嗎?”曾慶文問道。
“沒有。”
“我有個發現,不知道算不算?”沈安傑在一旁說道。
“說說看。”
“三號堡壘之前出來了很多人。”
“都是成群結隊的出來的。”沈安傑說道。
“有沒有看到打扮,或者說,有什麼特徵。”曾慶文坐直身體。
“普通人的打扮,特徵,我感覺應該是當兵的。”沈安傑說道。
“怎麼說?”曾慶文問。
“直覺,而且,他們走路的姿勢很板正,應該是現役。”沈安傑說道。
軍人有種特別的氣質,只要閱歷足夠,很容易就會辨認出來。
“嘖。”曾慶文摸了摸下巴。
“看沒看見他們去哪了?”
“不知道啊,往東走的。”沈安傑茫然的說道。
“東邊有什麼?”沈佳慧說道。
“呵,什麼時候看到的?”曾慶文問道。
“就前天。”沈安傑說。
“前天……應該不是來找我的吧?”曾慶文喃喃的說道。
“……”沈佳慧和沈安傑面面相覷,好像聽到了什麼秘密。
“東邊,海邊。”曾慶文摸了摸腦袋,有些不明白這些人去幹什麼。
要是來找他的話,早就找到了,兩天時間,足夠把馬鋪村翻了個遍。
而且,自己並沒有在馬鋪村看到有人的痕跡,那應該不是來找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