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不斷流血的手臂,曾慶文有些苦惱。
不是因為受傷,而是不知道回去怎麼和劉思源交代。
砍樹的時候不小心砍到自己?別胡扯了,這個可能雖然存在,但是機率很小,劉思源也不會相信。
而且,劉思源是個醫生,就算她不是外科,但是應該對傷口也是很熟悉的,這個傷口的走向根本不可能瞞過她。
沒辦法,曾慶文扯爛了鍾德的衣服,隨便幾下就包紮好傷口,到時候再去解釋吧。
曾慶文拉著鍾德的屍體到越子其那邊,然後撿回水果刀。
水果刀肯定是不能用來切菜或者做吃的,畢竟殺過人。
好在,鍾德那還有一把大一些的小刀,這個還很鋒利,所以,有得有失是命中註定的。
就好像曾慶文,水果刀不能用了,但是又來了一把更加鋒利且更大的刀。
曾慶文拉著兩具屍體離開了這裡,雖然他不認識路,但是他知道石屋的方向。
只要遠離石屋,就會沒事,到時候說不定還會起到一定的警醒作用。
讓一些外來者知道這個矮樹林有危險,不敢隨意進入。
曾慶文走了很遠,找了棵比較大樹,然後把屍體扔到樹下就回去了。
石屋在另一頭,應該有兩三公里遠,而且這裡還沒有到矮樹林的盡頭,可想而知,這個矮樹林的範圍不小。
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按道理來說,之前那麼大的山火,應該也會燒到這裡。
但是曾慶文沒在這裡看到過任何有火的痕跡。
難道之前這裡沒有著火?或者是這裡的植物生長速度非常快?
曾慶文對於這個矮樹林的瞭解非常有限,他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探索這裡。
到時候肯定要去找的,首先水源就要解決。
這麼大的矮樹林,肯定有不小的湖泊,或者是深潭。
曾慶文帶著樹皮和兩把刀回去了,他不準備說實話。
說有人過來了純粹是讓劉思源擔心,而且還有兩個小寶寶在。
剛回到家,曾慶文就看到劉思源時不時在門口張望,他離家的時間太久了。
現在都快一個下午的時間了,曾慶文還不回來,劉思源肯定非常擔心的。
“我回來了。”曾慶文遠遠的看到劉思源的身影大聲說道。
“這麼久?去幹嘛了?”劉思源走了出來,她要看著大寶和小寶,不能離開太久。
“看看周圍的環境。”曾慶文說道。
“手怎麼了。”劉思遠臉色一變,曾慶文的手臂正在上滲血。
“不小心弄傷的。”曾慶文面色不變。
“怎麼這麼不小心。”劉思源面露責怪之色。
“快過來,我幫你包紮,你這樣怎麼行!”
“不用,已經包好。”曾慶文拒絕,這傷口肯定不能讓劉思源看到。
“過來,我看看。”劉思源一怔,隨即說道。
曾慶文雖然表現的滿不在乎,但是劉思源還是覺得不對,包紮傷口而已,又不是幹嘛,為什麼要拒絕?
而且,曾慶文還知道自己是醫生,包紮肯定是會的。
“算了吧,現在開啟又得流血了。”曾慶文還是拒絕。
“過來!”劉思源眉頭一皺。
“.....行吧。”曾慶文沒辦法。
劉思源皺著眉頭解開曾慶文包紮的手臂。
曾慶文心裡一緊,好在劉思源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默默的包紮傷口。
曾慶文悄悄的鬆了一口氣,心想逃過一劫。
“怎麼弄的?”劉思源幫曾慶文重新包紮好傷口後,冷冷的問道。
“呃,就是割樹皮的時候不小心弄到的。”曾慶文眼珠子亂轉。
讓劉思源知道有人來這沒用,只會讓她更加擔心大寶小寶和他的安全。
“怎麼弄的?”劉思源的語氣更冷了。
“有人來了......”曾慶文老實了,他感覺劉思源很生氣。
他不敢隱瞞,把鍾德和越子其的事說出來。
還沒等曾慶文說完,劉思源的眼淚就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
自從當了母親後,劉思源就變得非常感性。
“我錯了,我不該騙你的。”曾慶文頓時手足無措。
他沒有哄女孩的經驗,更不用說劉思源跟他的關係,只是差一紙證書。
所以,曾慶文以為劉思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