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那個時候我對第三重神界不熟悉,所以便先找到了飛燕閣。而飛燕閣的蔡開元差點派人拿下我。”
秦風淡淡道,將曾經發生在飛燕閣的事情跟幾人說了出來。
包括蔡開元一看到他的斷劍,就認出了他的身份。以及那段時間,太源城的人在大虛城外埋伏殺手。
還有後來他離開大虛城後,遭遇到了截殺的事情。
幾位長老一聽,臉色皆是變幻。溫雅聽著聽著,那纖細的柳眉也皺了起來:“這麼說來,這飛燕閣有古怪?”
他們幾個都是聰明人,秦風簡單的一說,他們就聽出來了這裡面的貓膩。那蔡開元與飛燕閣,怕是有問題啊!
主殿中,氣氛沉寂了下來。
溫雅的猜測,讓幾人心中覺得不妙。
如果此事為真的話,那豈不是說,太源宗一直都在大虛城中安插了人馬。
而且這件事,他們還渾然不知?
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暴露在敵人的眼皮子底下,這種局面一下子讓他們心中都不安了起來。
“我記得蔡開元好像是幾百萬年前來到大虛城的,那個時候他還只是一個小小的神道修士,後來經過幾百萬年,就成為了飛燕閣的長老,掌管了飛燕閣的大事小事。”
“蔡開元的實力在飛燕閣算不得突出,甚至可以說毫不引人注意,但幾百萬年來,飛燕閣一波又一波長老都被競爭對手拔除掉,只有蔡開元留存了下來。現在看來,這蔡開元也不簡單啊!”
幾位長老都知道蔡開元的一些經歷,以前的時候他們不覺得蔡開元有什麼獨到之處。
但現在看蔡開元的發家史,他們便看出一些貓膩來了。
而地面上,那幾個黑袍人聽得大虛城幾位長老的分析,皆是臉色發白,面色變幻,神情異常慌張。
“或許正如秦公子所說,這蔡開元與太源宗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溫雅俏目中流淌寒芒,玉手緊攥,令得主殿中的氛圍都變得冰冷了幾分,眾人彷彿經歷了寒冬臘月一般。
飛燕閣可是大虛城中一個不小的勢力,整個大虛城,除了城主府之外,便只有幾大勢力擁有道境七重天。飛燕閣便是其中之一,可以說是大虛城的頂尖勢力。
如果飛燕閣真的與太源宗有染,那對於大虛城可是一個定時炸彈!
一旦這個定時炸彈爆炸,大虛城的修真界可能都會受到波及!
“這種事情,我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也不好說。不過我倒是覺得,你們可以調查一番。我估計,你們一抓能揪出來一大窩的老鼠。”
秦風淡淡笑道。
他相信,大虛城的人知道蔡開元是太源城安插的暗子後,必然會不安。
而他,根本就不需要去跟蔡開元有什麼交際,就可以利用大虛城的這些老怪物的害怕,去把除掉蔡開元!
兩虎相爭,他不費吹灰之力。
“這幾個人,還請交給我們大虛城來看守吧,我們今夜連夜審訊,請小友放心,我們必然會查明真相的。”
大虛城的長老衝著秦風抱拳道,要將這幾個黑袍人帶走。
這幾個黑袍人身上必然有一些秘密,只有知道了這些秘密,他們才能知道蔡開元以及太源城的事情。
太源城不可能平白無故把蔡開元安排在大虛城中,必然是有什麼任務要執行。
他們要用刑,審訊這三個黑袍人。
“不!不要!”那幾個黑袍人面色變幻,如果落到大虛城這些長老的手中,他們會生不如死的。
然而秦風也是搖搖頭:“諸位,我只是來跟你們彙報訊息的。至於這三個人,他們差點害死我,我可不能隨便的交出去。”
秦風可並不是大虛城的人,沒必要替大虛城來做事兒。
這三人是他的人質和俘虜,豈能大虛城說要就要?
大虛城那幾位長老面色一滯,旋即臉上湧上一抹微怒:“秦風,這三人可是犯罪嫌疑人,你不交給我們到底是意欲何為?如果大虛城出了事兒,你擔待得起麼?”
這幾位長老氣勢如虹,壓迫向秦風,根本就不像是一個請求的樣子,反而像是討債一般,彷彿秦風交出人質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似得。
秦風見狀,卻是面色淡然,他的神魂體運轉,靈魂力釋放開來形成了罩子,將這幾位長老的氣勢給隔絕。
“我秦風又不是你們大虛城的人,你們大虛城出了事兒,是你們幾個老頭看管不利,與我秦風何干?這是我的人質,殺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