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聖境這麼做,是為了避免那些沒有來過太清聖境的神尊出現什麼缺席的情況。
而史犁這麼開口,顯然是有違太清聖境的規矩。
聽聞秦風的話,史犁面色微變,他沒想到秦風對於太清聖境的規矩居然這麼清楚。他原本是不願跟秦風有所瓜葛,甚至不願給秦風帶路的。因為如果沒有人引路的話,秦風根本就沒有辦法上那聖山,更沒有辦法參加聖會,到時候就會直接錯過這次聖會。
屆時,他們這一脈的聖女就能夠避開那安傾城的存在。而下次安傾城想要來尋找他們聖女,就需要一千年後了。
在這一千年裡,什麼都可能發生,安傾城或許根本就沒有機會翻身了。
不過秦風這般開口,卻是直接打碎了史犁心中的計劃。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史犁自然是不敢說故意不帶秦風他們進聖山,那樣的話可是會遭受太清聖境的重罰的。
在史犁身旁,當初隨史犁一同前往聖僧殿的兩位神尊長老面色微動,在史犁耳旁低聲說了幾句。史犁原本皺著的眉頭也因為那竊竊私語而變成了笑意。
“呵呵,既然安殿主你們是老夫負責的,那老夫自然不能置之不理,你們就跟隨老夫一同上去吧。這裡是你們的飛舟。”
史犁笑道,一揮袖袍一道銅色的飛舟飛了出來,落在秦風他們的跟前。
那銅色的飛船上面破破爛爛,還有幾個補丁存在,似乎是已經遺棄了很久。
那飛船一出現,也吸引了很多人的矚目,不過那目光卻是有些寒酸,顯然是有些嫌棄。安傾城見到這一條銅色的飛舟,美眸之中也有著一些冷冽之意。
“怎麼,這飛舟有異常”秦風看向安傾城。
安傾城搖搖頭,用神念交流道:“這銅色的飛舟是運送囚犯的飛舟,在太清聖境當中是效率最低的一種。”
在太清聖境當中,每一種飛舟都對應著一種級別的客人。雖說也有例外,比如有的長老沒有資金買金色的飛舟就用銀色的飛舟代替。不過卻很少有人用銅色的飛舟來運人的,因為這代表了一種不禮貌,一般人是不會觸犯這個禁忌的。
尤其是,那飛舟上居然還有幾個補丁,著看起來就更加的讓人有些不爽了。這顯然是已經漏過的飛舟,在穿越雲海的時候極有可能會出現危機。
從地面上飛到聖山,需要經過一段神力壓制特別嚴重的地帶,如果飛舟不安全的話,那可是會出現舟毀人亡的情況的。
“雖然這老傢伙表面上道貌岸然的,實際上卻沒安好心。”安傾城搖頭道。
秦風聞言,眉頭緊皺,想到這史犁必定是因為前一段時間在聖僧殿發生的事情,所以這般針對他們。
“怎麼,你們不要我這次事出匆忙,根本就沒有來得及準備,能有飛舟乘坐已經殊為不易,你們莫要不知好歹。”
史犁冷冷的道,心中則是在暗自竊喜。他並非是沒有飛舟,只不過是不想給秦風他們用好的。而且他這般做的話,就算是秦風告到了太清聖境那裡,也沒有辦法。
畢竟他不是不給秦風飛舟乘坐,只是秦風嫌棄罷了。這種事情,就算是太清聖境也不會多說什麼的。
“如果沒有飛舟的話,是不是上不去”秦風問道,在跟安傾城暗中傳音。
安傾城秀眉微蹙,低聲道:“也不是,只是在聖山的山腰上,那些仙霧都是法陣。那些法陣會自主凝聚力量攻擊附近的來犯。攻擊的判斷依據就是是否乘坐飛舟。如果有太清聖境的聖子令或者聖女令的話,我們不用飛舟也可以上去。不過我們暫時還沒有這東西。”
曾經安傾城有一枚聖女令,但是因為安百合的緣故,那聖女令被侵佔了去,現在他們只能乘坐飛舟上山。
秦風聞言,暗自點頭,開口道:“罷了,既然史犁長老沒有飛舟了,那我們就委屈一下吧。”
說著,秦風便帶著安傾城與赤煙兒兩人踏上了飛舟。
秦風知道自己當下最重要的是什麼,他要幫安傾城奪回最後的那一具分身,如果沒有飛舟之便的話,可能會麻煩很多。與面子相比,秦風更在意的是自己當下要做的事情。
“小兄弟能夠明白本長老的一片苦心,本長老甚是欣慰。”
史犁撫著鬍鬚,呵呵一笑,金色的飛舟上其他人也都哈哈大笑,紛紛點頭。不過從那些人的眼瞳深處,秦風還是可以看得出來那些人心中的情緒,並非是如表面這般。
秦風懶得跟這史犁計較這麼多,將自己的神力注入到飛舟當中後,秦風一溜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