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人消失在人海中之後,在那船篷之上,王厲海等人則是眯起眼睛。
“王厲海,你看你做的好事,現在人都跑了,到哪兒追”八龍洞主沉聲道,聲音略帶一絲怒意。先前他跟王厲海商量是否要在秦風下船的時候就動手,卻被王厲海給拒絕了。現在秦風等人消失了,讓他頓時覺得悔恨,當初為什麼要聽王厲海的話。
王厲海聞言,眼睛眯起,道:“你著急什麼,這鹽城就這麼大,他們這些人還能跑了而且我發現,我們並不需要直接出手,到時候坐收漁翁即可。”
“坐收漁翁”八龍洞主有些疑惑,不大理解王厲海所說的話。
王厲海神秘一笑,道:“據我所知,現在的聖僧殿的主人,是那釋迦空。而在幾年之前,聖僧殿的釋迦空登臨殿主之時,曾經下達過一張通緝令,你可知曉”
八龍洞主露出思索,很快便明白了王厲海所說的究竟是那回事:“可是,你怎麼知道那通緝令通緝的是誰”
“呵呵,這就是你與我做事的區別。我在出關之前,早就將可能牽扯進來的勢力和眼線都給摸清了。你之前看到那光頭女子了沒在這片大陸上只有聖僧殿車才會有這般實力的光頭女僧。據我所知,聖僧殿三大殿當中,除了緣殿之外,就只剩下了聖殿的殿主安傾城是女修。而緣殿的那些女修都須有長髮,所以那人除了是聖殿失蹤的副殿主之外,不可能是別人。”
王厲海嘴角掛著一絲冷笑:“當初三大殿的副殿主爭奪殿主之位,空殿的釋迦空就將那聖殿的副殿主逼走,那追殺令,也是釋迦空所下達為的就是斬草除根。所以,此人必然就是被那釋迦空所通緝之人。而空殿當今的副殿主釋迦冥坐鎮在這鹽城當中,我們可以稍稍利用一下,就能夠引得兩方鬥爭,坐山觀虎鬥!”
聽得王厲海的話,那八龍洞主不由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以往在游龍洞天,聽說這王厲海是洞天之中做事最狠辣與謹慎的人。那個時候他不以為然,現在見識到王厲海這般算計,他方才明白了王厲海的可怕之處。
“呵呵,還是你聰敏啊!”八龍洞主笑道,那言語之間有著一絲附和之意。
王厲海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八龍洞主,沒有多言,隨後便虛空扭曲消失在船篷之上。
或許是因為這鹽城是聖僧殿麾下的勢力的緣故,所以鹽城之中到處都是燒香禮佛的人。哪怕是那些修真者,他們也大多慈眉善目的。
在安傾城記憶的指引下,秦風在鹽城當中找到了一處客棧,住了進去。
“那王厲海沒有追來麼”
秦風問道,張之洞派人出去偷偷掃了一眼,隨後就道:“他們似乎是怕了。”
“現在有兩位恩公在,有我在,而且是在這聖僧殿麾下的鹽城當中,我也覺得王厲海可能是怕了。”張之洞笑道,原本臉上的擔憂都盡數的消散。
他覺得有秦風他們這些人在,而且還是有準備的情況下那王厲海應該不會貿然行動了。畢竟此地是聖僧殿的麾下,那王厲海會忌憚倒也不奇怪。而且王厲海那毒斑的招數必然不可能接連的使用,現在怕是藏在哪裡躲起來了。
秦風搖搖頭,心中則是警惕了幾分。
“怕了我看未必,以那王厲海的性格,怕是不達目的不會輕易放手的。”
雖然對王厲海瞭解不多,但秦風也看的出來那王厲海的一些性格。那種聰明狡詐,為了安全甚至肯放下面子的人,可不簡單。那種人是絕對不會輕易說出“怕了”二字。
他反而是更相信王厲海在暗中算計他們,相比那種張牙舞爪的敵人,秦風更小心謹慎的是那些躲在暗中藏起來的毒蛇。畢竟猛獸咆哮,卻能看到,毒蛇咬人卻無法防範。
“我們還是小心點好,這鹽城當中除了王厲海之外還有釋迦冥,那傢伙也不是輕易就能夠對付的。”安傾城道。
在幾人付了房錢住下之後,安傾城便是花費了大量的神元精去鹽城中的某一個地方去購買訊息去了。
張之洞等人則是放下了警惕,已經是打算這兩日沒了王厲海的威脅就離開這鹽城。他身上揹負著宗門的任務,所以不能輕易的就在這裡浪費時間。
不過,當天晚上,張之洞便是因為一些事情而打消了主意。
在秦風住下的當天晚上,秦風所在的屋舍,便是有人敲響了房門。
“這位客官,您的房間該添蠟燭了。”房門之外,有著一道陌生的男子聲音傳來,並且傳來了兩聲敲門聲。
秦風睜開眼睛,透過那影射在房間上的影子,秦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