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麼?你…別過來……別過來……別……啊!!!”
大漢一聲慘叫,咽喉直接被魏君庭劃開,魏君庭很果決,跟他一句廢話不想多說。
“啊!!!”看到自己的男人咽喉處血如泉湧,無力的倒了下去,衣衫不整的女人更是恐懼到了極點,發出更淒厲的尖叫,而就在這時,她絕望的發現那個被人虐待多年的臭小子已經提著血劍走向了自己。
“大壯、大壯,我是你孃親啊,我……”
“閉嘴賤人,你也配?”魏君庭陡然呵斥。
“你趁張大壯的爹不在的時候,用針扎過他多少次,你多少次把剩飯倒在地上讓他去撿?辱虐一個八九歲的孩子很有趣嗎?在張大壯他爹病重的時候,你不僅不管他的死活,還背地裡勾引野男人,最後張大壯的爹暴斃是不是你們這對姦夫淫婦下的毒手?人在做天在看,你以為不會有報應嗎?”
衣衫不整的女人一邊不停的磕頭,一邊哭喊道:“別殺我,別殺我。是他讓我在藥裡下的毒,不關我的事啊,真的不關我的事!”
“真是你們害死他爹的?”魏君庭眼中已經閃過一抹冰冷殺意。原本張大壯並不知道他爹暴斃的真相,魏君庭也只是從張大壯的記憶中推斷的,沒想到果然成真。
女人早已渾身發顫,一臉鼻涕一臉淚的不停求饒。只可惜魏君庭冷酷的臉未有絲毫改變。
哪一個強者在崛起的路上不是一路血雨腥風?哪一個修士從微末到巔峰能不殺一人?他這個武帝可不是什麼白蓮花、聖母心,戰場上的屍山血海他見過太多了,也殺過太多了,又豈是眼前毒婦一句求饒就心軟的?
“張大壯、張大壯……”
就在這時背後忽然傳來了一道略顯蒼老的呼喊聲,有兩個人衝進了鐵匠鋪,喊話的老者魏君庭或者說張大壯認識,是這個小鎮的里正,馬朔鎮上就他官最大。
而在里正身邊居然還跟著之前遇到的那個仙門少女,此時魏君庭才仔細觀察了下後者的模樣,少女年齡不大,卻已有婀娜迷人的身材,精緻的五官上更有一種出塵的靈氣,算是難得的美女了。當然她最引人矚目的還是那身衣服——水藍色的道袍,清雅脫俗,道袍上的畢方神鳥繡紋,腰間的仙門玉佩,還有手中持的一把仙劍都無一不在驕傲地向世人顯示著她的身份——禹山劍派正統弟子,傳說中的畢方神鳥正是禹山的圖騰,而禹山劍派也是這方圓千里之內唯一的修仙門派。
里正進屋後,看到大漢的屍體,還有魏君庭劍指毒婦的架勢,嚇的臉色蒼白。他終究只是一個凡人,從未見過殺人的場面,剛才他雖然也聽到了尖叫聲,卻沒想過會那麼嚴重。最後里正深吸一口氣,顫抖著手指著魏君庭道:“仙長,就……就是他。”
魏君庭道:“何事?”
此時仙門少女看向魏君庭的俏臉上已經滿是嫌惡鄙夷之色,冷聲道:“還真是巧啊,原來就是你。”
魏君庭不卑不亢道:“我怎麼了?”
仙門少女唾棄道:“怎麼了?參加我們禹山弟子選拔,居然在選拔場上就敢做出禽獸之事。先前真該把你拍死直接埋掉!”
魏君庭好笑了:“你找錯人了吧?”
開玩笑,他可是仙域最風華絕代的劍仙,一生創出的傳說與奇蹟不知道有多少。不是自誇,平日裡他穿的什麼寶衣,喝的什麼仙茶都會成為無數仙子們接耳私語的談資,哪裡需要幹那種事?
然而魏君庭此話一出,里正卻像是狗被踩了尾巴一樣,指著魏君庭道:“就是他,小人怎敢欺騙仙長,鎮上的人都能作證啊!”
“嗯?”魏君庭眉頭一皺。忽然他想到了張大壯為什麼會被仙門的人趕出入門弟子考驗場了。從某方面來說張大壯做的事豈非就是他魏君庭做的事?想到這裡魏君庭昂首道:“不錯,我平生做事敢做敢認,那件事便算是我了。”
仙門少女冷冷道:“敢認就好,你不是想入我禹山嗎,走吧,姑奶奶就是奉命帶你回去的。”
“嗯!?”魏君庭更是疑惑。要知道那天張大壯並沒有傷到女孩一根毫毛,相反還被人家打了個半死,最後更是被扔出了仙門入門弟子考驗場,事到如今難道還沒結束嗎?
果然只見少女露出人畜無害的冷笑,道:“你欺負的那個女孩原來是宮廷皇室偷跑出來修仙的九公主,此事皇室大為震怒,一定要追究,我禹山得知真相後自然也得給宮廷一個交代,所以你得跟我走一趟了。”
魏君庭愣住了,沒想到張大壯竟給自己挖了這麼大一個坑,雖然少女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