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至此,紀寧就點了點頭就欲動身。然而,就在他剛剛站起,他的腰間有一塊玉佩忽然是發出了一陣響動:
“紀寧,安心修行。馬上就要諸脈會晤了,記得我與你說過的話,到底什麼最重要。”
自那玉佩之中,有著一道威嚴滄桑的聲音傳遞了出來,迴盪在這片湖泊上。讓得整個湖泊都在顫動。
“是爹的聲音!”
“是紀天家主的聲音”
紀金威和紀崢等人聽到那威嚴滄桑的聲音之後都是一驚,認出了那聲音的來源究竟是誰。他們都是恭敬的低下了頭,因為那正是他們紀脈的家主紀天的聲音。
而紀寧也是眼睛眯起,這件事影響很大,他可不能就這般算了。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的父親有著更長遠的打算,於是在一番抉擇之後,他便點了點頭:
“好的,我知道了父親。孩兒不會讓父親失望的。”紀寧對著那玉佩道,說完,紀寧便是又再度盤膝而坐,開始了打坐。
而在此刻,在距離這片湖泊很遠的地方,這片大陸一片蒼翠的竹林中有一片空地。那裡著一個身穿青袍,身形偉岸的中年人。那中年人的眼中有著濃郁的滄桑,雙瞳漆黑,彷彿是兩個黑洞玄奧無比,滿頭的白髮彷彿是經歷了很久的歲月。那青袍黑瞳的中年人僅僅是站在這片竹林當中,就使得整片竹林的天地不由自主的向著這裡塌陷,彷彿這裡就是天地的中心一樣。
“紀寧,為了這一天我和你都等了一萬年,這次,可不要讓父親失望啊!”中年人目光遙望,輕輕一嘆。
秦風跟隨在古玉憐等人的身後,飛行在這片大陸上。秦風見到這片大陸上建築有很多。但是能夠非常明顯的看出來,宗門弟子和太昊宗嫡系之間的待遇差距。嫡系所在的建築全部都是用神元或者神元精鑄造而成,而太昊宗的那些建築則是古樸的木質建築。
“你們將太昊宗的嫡系和太昊宗的弟子們分開,是為了什麼”秦風問道。有些想不通這些古代的傳承究竟是在想些什麼。
見秦風疑惑,古修天呵呵一笑:“這樣做自然是為了區分血脈。只有擁有血脈者,才能夠有嫡系的身份。而其他人,就算是透過各種各樣的手段進入到太昊宗,也只能算作是太昊宗的外人,並不能和我們這些傳承古代血脈的人相提並論。”
說到這兒的時候,古修天的臉上有著一抹不由自主的傲意。身為古脈之修,他身上肩負著的可是古脈的傳承與責任,流淌的是古族血脈。這些不是那些太昊宗的弟子和外來者可以比擬的。對於這些古老的姓氏,家族,或者宗派來說,正宗的血脈傳承才是最能夠被認可的,至於修為則是沒有那麼看重了。
“也就是說,這些都宗門弟子相當於太昊宗的外宗勢力”秦風似乎是想明白了箇中曲直。他想到了墨軒,那個太古神山的準聖子。
墨軒就是太古神山的準聖子,天資卓越,戰力非凡,是年輕一輩當中的佼佼者。當初就算是秦風也都是依靠機緣巧合才佔據了優勢,獲得了最終勝利。若是第一次遇到墨軒的真身的話,就算是秦風也都沒有多大戰勝的把握。不過墨軒雖然天資卓絕,可是身份和墨廷玉相比卻是差了很多。墨廷玉去個下位面都有神尊護身,不知道多少神王只能算作炮灰。墨軒卻只有五個護法,甚至不能稱作僕人。
墨軒似乎就是從外宗晉升到太古神山本宗的,不過身份卻和那紈絝墨廷玉差距了太多太多。
而這太昊宗,似乎也是這般只認可血脈。
“只要是傳承至遠古的勢力,都有一脈相承的血脈。如那太古神山,如其他的一些巨頭勢力,皆是如此。”
“我們太昊宗傳承至這一紀元的初期,當初險些有神尊巔峰的老祖衝破桎梏打進主神領域,那些老祖留下了血脈之力。但凡擁有血脈者,都可以在一出生就獲得非常好的天資,修道路一帆風順。太昊宗原本也是有著六大種族,可惜時間無情,只剩下了三大脈系沒有凋零,其餘的三大血脈消失在歷史的長河當中。當然,那江脈也快要淪落到這般了。”
古修天道,在提到江脈的時候,他也是一陣嘆息。可能,江脈就要在這一代徹底的沒落。那樣的話,太昊宗就只剩下了兩個脈系。他不免有些兔死狐悲的悲涼。
“江脈江脈……古兄,你可認識江雨柔”秦風腦海中,忽然蹦出了一個畫面,那是在天星城中販賣星盤的那個少女。在他的印象中,江雨柔是一個清新脫俗的少女,一身青衣淡雅聖潔,像是遠離塵世的青竹。
“江雨柔,這個名字好熟悉,不過我好像不認識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