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勁!”看到金牌上的三個大字,以及濃郁的拓跋氏皇族血脈氣息,黑袍老者臉色劇變,這血脈之濃郁,恐怕都是拓跋氏族的皇族嫡系了。
“還不滾開,敢礙我的事,信不信我讓你們修羅院灰飛煙滅”秦風冷喝。
“是是是,快讓開。”黑袍老者連連躬身,恭敬的雙手將身份金牌奉還。
難怪敢這麼囂張,原來是拓跋氏族的嫡系子弟,都是拓跋氏族的子弟,這拓跋勁來找拓跋慶恆,再正常不過了,哪裡輪得到他們阻攔。
當即,秦風毫無阻攔的便走向了閣樓。
“吱呀……”
閣樓的大門直接被推開了。
“大膽,未經我允許,誰敢……”
“閉嘴,我來救田甜的,”秦風直接瞪了一眼那突然激動的青年,這青年他不認識,當然,青年也不認識他。
“你是誰”拓跋慶恆眯著眼,顯然還未放鬆警惕。
“大家都是在拓跋氏族混的,你該對我尊重點,”秦風壞壞一笑,同時翻身將房門關上,阻止外面的人偷窺。
“胡說八道,我可從未見過你。”拓跋慶恆冷笑。
“沒時間陪你玩,田甜呢”秦風看了看四周。
“你到底什麼人”拓跋慶恆再次冷聲喝問,“再不說,我可要讓修羅院的人進來對付你了。”
“笨,我來救田甜,你讓田甜出來不就知道了”秦風輕笑。
拓跋慶恆眯著眼,想到修羅院不至於玩這一招,因為就算騙田甜出來也沒什麼用。當即他將信將疑的上了二樓,很快,清脆的樓梯聲響起,兩人一起走了下來。
“慶恒大哥……我不認識拓跋氏族的人,會不會又是來找我要寶圖的”
伴隨著樓梯聲,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也跟著響起。
“田甜……”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秦風終於笑了
沒錯,是田甜,田甜真的還活著!
“別說你不認識,我都不認識,”拓跋慶恆有些不爽,突然手一指,道:“吶,就是他……”
“田甜……”秦風笑了。
“秦師兄……”田甜瞬間嬌軀顫抖,而後不顧一切的撲了上來
“秦師兄……哇……”
這一年,她整日都仿徨恐懼無助絕望……
這一年,她流過太多淚,到了後來反而不再落淚……
這一年,她默默承受了無數艱難困苦,長大了
可這一刻,她撲進朝思夜想的人懷中,徹底化作了淚人,像是又回到了一年前,那安靜祥和的火元峰,那青翠的大山清澈的小溪,還有帶著滿足微笑的同門……
“田甜……”秦風也摟緊了田甜。
“他就是那個秦師兄……”拓跋慶恆看著秦風,頓時心裡很不是滋味,特別是看到田甜不顧一切的撲進秦風懷中的時候。
良久,田甜終於起身,擦乾了淚
“秦師兄,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的。”
“當然,”秦風輕笑,田甜再也不是五行宗時的古靈精怪的可愛少女了,這種變化,讓秦風心疼,他知道,這一年田甜一定受過很多苦。
“胖子呢,你知道胖子的下落嗎”
田甜搖頭,“我找胖子的時候,看到一個人重傷,從天上掉了下來,我過去救他,可他還是死了,後來修羅院的人就追來了,還賴我拿走了那個人的空間戒指。哦,對了,秦師兄,那個人說,他是被西符門的門主偷襲的。”
“又是西符門……”秦風眯眼,轉而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先救你出去。”
“秦師兄,外面的人很強的,好多都能飛,好像在五行宗,只有幾位掌座和最強的長老才能飛吧,”田甜擔憂的道。
“沒事,你秦師兄現在也很強。”秦風笑道。
“嗯,秦師兄是最強的。”
田甜感到心中暖暖的,雖然她擔心秦風,可與秦風相識以來,她已經習慣相信秦風了,而且秦風從來沒有讓她失望過。
“喂,你可不能亂來啊,”一旁的拓跋慶恆卻不滿道,“我在修羅院的人眼裡,只是拓跋氏族一個旁系子弟而已,原本他們對我保護田甜,已經忍耐到了極限,你若強行要帶田甜走,說不定修羅院的人真敢不顧我的身份,做出什麼危險的舉動來,你這可是在害田甜!”
“田甜,躲在我身後,不要離的太遠。”秦風轉頭看向田甜。
“嗯。”田甜點頭。
拓跋慶恆立刻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