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
原本,他幾乎已經放棄了尋找田甜和吳俊男的希望,可現在,田甜竟然還活著。這讓秦風重新燃起了希望,甚至,他想象著,田甜能知道吳俊男的下落。如果吳俊男也大難不死,那就太好了。
此時,郯城中心位置,修羅院所在
在其中一處閣樓院子外,有著足足二十多名靈神境以上的高手在看守者,甚至,還有幾名真元境強者遠遠監視。
“哼,”閣樓內,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朝外看了眼,不由冷哼一聲。
“拓跋大人,您還是勸勸那女子吧,那寶圖不是她所能妄想的,有您這層關係,她交出寶圖,我們自然不會為難她。”樓閣外,其中一名黑袍老者開口道,“再這麼耗下去,若是院主耐心耗盡,會發生什麼事,我可不敢保證!”
“她早就說過,根本沒見過什麼寶圖,而且她身上沒有空間戒指,也藏不了任何東西,你們不信,有什麼辦法”青年冷哼。
“當初老院主身死,可就只有她一個人在旁邊。老院主的東西不是她得到的,還能是誰呢”黑袍老者冷笑,“老院主空間戒指內的寶物,對於她這種弱小的靈血境修行者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財富,我若是她,也會把空間戒指藏起來,以免被人奪去啊。”
“哼,說到底你們還是不信。”青年說完,冷著臉回到了樓閣之內。
樓閣內
蹬蹬瞪
清脆的樓梯聲響起,一身淡雅綠色羅衫的田甜散發著青春靚麗的氣息,從二樓走下。
這一年來,她經歷了太多,少了幾分可愛與靈動,對了幾分成熟與穩重。
忽然,她看著樓梯下露出笑容:“慶恒大哥。”
“田甜,”青年立刻迎了上來。
“那些人是不可能相信我的。慶恒大哥這麼保護我,我心裡一直過意不去。”田甜道:“萬一他們不再忌憚你,可能你就真的要被我連累了。”
“放心,修羅門就是我拓跋氏族手下的一條狗,更何況這郯城的修羅院只是修羅門的一個分支。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太過冒犯我。”青年自通道:“我信你就夠了,有我在,誰都別想傷你……哼哼。”
田甜暗暗嘆息。
人有碰上禍事的時候,也有撞好運的時候。
一年前她為了逃出康劍鋒的魔抓,也為了尋找胖子,孤身逃入蒼泓山脈。可惜蒼泓山脈太大,她沒有找到胖子,卻遇到了一個垂死之人。
田甜想救他,可那人還是死了。而後便有數名能御空飛行的真元境高手尋來,在沒找到那身死之人的空間戒指後,立刻開始懷疑她。她拿不出,便被抓來了這裡。
這些人本想慢慢逼問空間戒指的下落,卻不想田甜在被囚禁時遇到了一位貴人——拓跋慶恆,一位自稱是拓跋氏族旁系分支的青年。而且對她一見傾心。
拓跋慶恆把田甜帶到修羅院專門為他安排的閣樓內,田甜住二樓,他住一樓,一年多都寸步不離的保護著。
修羅門畢竟只是拓跋氏族下面的一條狗。因此即便只是拓跋氏族的一個旁系分支,修羅門也不敢太過放肆。但他們要的空間戒指,或者說空間戒指內的寶物似乎很重要,因此也不願輕易放棄,就這麼一直僵持著了。
“這樣被囚困的滋味不好,慶恒大哥都是為了我……”
“田甜,這一年是我活的最開心的,能天天和你在一起。”拓跋慶恆卻笑開了,“而且你放心,我的僕人這麼久沒我的訊息,一定會找我的,等我的僕人來了,管教這些混蛋跪地向你道歉。”
“嗯!”田甜點點頭,“如果真如慶恒大哥說的那樣,你有很多手下,到時候你一定要幫我找找秦師兄和胖子,我會感謝你一輩子的。”
“哦,”拓跋慶恆苦澀的應道。他真的不願聊那個什麼“秦師兄”,每次提到這三個字,田甜的眼睛都散發著異樣的神采,就像他看田甜一樣。拓跋慶恆毫不懷疑田甜對那個“秦師兄”的感情,這讓他很難受。
“哎,我把我的真實身份告訴田甜,本以為她會像其他的女人一樣,瘋狂的對我投懷送抱,可她竟然要我命令手下去找她的秦大哥……”拓跋慶恆心中苦惱,“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寧願一輩子都被困在郯城,一輩子守著田甜。對,我只是拓跋氏族一個旁系分支而已,沒那麼多手下替她找什麼秦大哥……”
這種一見傾心的感覺很奇妙,有人的一輩子也遇不到,能有幸遇到的,那就一定要抓住。尤其是像他這樣,一直都要什麼有什麼的人,突然有無比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