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是把絕世好劍也只是我手中的一塊鈍鐵,不如不用的好!”
吳正轉首望去南壁,無措道:“眼見時間所剩無幾,我總也不能無動於衷吧!”
吳正心中一橫,道:“今日,就算我吳正撞碎了兩條肩膀也要出去,否則我要如何面對吳家先祖,如何面對娘,又要如何面對吳昌城中的爹、二孃還有吳明賢弟!”
言念於此,更不遲疑,吳正雙腿弓馬,挺肩向前,一聲呼喊,朝那石壁接連撞去。
撞過八下,石壁不動,而吳正已是痛得呲牙咧嘴,面容猙獰,他換取另一肩膀,再向石壁狠狠衝撞。
右肩疼痛便換左肩,左肩疼痛便換右肩,反覆六次過後,吳正已被震得頭暈目眩,極不受用。
走來石壁檢查,仍如金湯一般牢固,再見洞外斜陽,吳正萬念俱灰,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雙臂支地,痛如脫臼,吳正再無辦法可想,絕望道:“爹,吳正無能,怕是明日就能與你再次團聚了!”
時光流逝,日色見晚,南壁透來之光柱也由劍身之右緩移到了劍身之左,寶石折射之光則由劍身之上緩移到了劍身之下,而後再被反射於一旁石壁之上。
吳正無意瞥過,見那壁面彩光竟如字跡模樣,他一驚非小,道:“我曾聽娘說過,銅鏡極細緻者,便可內清以昭明而成透光鏡,陽光照射其上,更能折出圖案或文字。”
吳正再瞧地面寶劍,不可置通道:“莫非這寶劍也是基於此理鍛造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