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溢貴淫聲笑道:“美人兒,你這體香直能把我魂兒也勾去,快脫去衣服讓我仔細嗅嗅!”
雙手一伸,便要向曦瑤衣襟抓去,曦瑤趁他鬆開之瞬,舉手撓在了他臉上,雖月黑無光,薛溢貴依然反應神速,曦瑤右手還未撓到,已被薛溢貴狠狠攥在了手心。
薛溢貴張嘴親在曦瑤手背,不能自已道:“美人兒,快從了我吧!”
曦瑤見他下流至極,急忙抽回手臂,心中又慌又怕,不待辨清來路,便已向前奪命奔出。
薛溢貴見她掙脫,不慌不忙道:“美人兒,你要去哪,等我一起啊!”
曦瑤聽他呼喊近來,更嚇得魂不守舍,漆黑之中慌不擇路,只覺一路坎坷,躑蹶難行,心中如有一聲反覆響起:我不能給他追上!我不能給他追上!
曦瑤沒命價狂奔,再跑不遠,腳下猛然傳來一陣刺痛,好似千針戳刺一般難忍,曦瑤不敢怠忽,咬牙繼續邁步,這一動,更覺有刀子在雙腿劃過一般。
曦瑤心知自己必然是到了荊棘一帶,可前方縱然是刀山火海,她也不願停下身來!
再跑幾步,頭頂撲喇喇一陣悶響穿過,曦瑤不及反應,一頭便撞進了薛溢貴懷中,薛溢貴巋然不動,反將曦瑤彈倒在了地上。
身前,薛溢貴得意道:“美人兒,你跑什麼啊,難不成,我還能吃了你!”
曦瑤心如死灰,焦切難抑,尋思:如此看來,這人也身兼功法,自己不如他行動迅捷,可該如何逃脫啊!
曦瑤淚流滿面,苦苦央求道:“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啞語)”
薛溢貴自然不懂她意思,微微笑道:“美人兒,你知道嗎,你哪裡都好,偏偏就是生得啞巴這點不好,若非如此,我薛溢貴甚至願納你進門!”
曦瑤見跟前黑影不住逼近,嚇得蹲坐在地,連連後退,卻在這時,天空雲散月現,松林頓時明亮許多。
乳白色光暈打在曦瑤臉畔,其上淚珠晶瑩透徹,薛溢貴見她七分絕豔三分嬌弱,楚楚可憐之態直惹人傾愛,一時間更心癢難耐。
他再敞開胸前衣襟,急促道:“美人兒,你長得如此貌美,真讓我魂兒也飄飄,心也搖搖,你就從了我吧!”
言畢,已向地上曦瑤撲了上去,曦瑤大驚失色,急忙再向後不住退出。
薛溢貴見她退後,大開衣襟,又道:“美人兒,我也曾想與你以禮相待,可哪有這般先兵後禮來得實在,莫要怪我粗魯,怪只怪你生得太惹人憐愛!”
薛溢貴雙眼陡變堅毅,一個大步跟近,下一刻,已壓向了地面曦瑤。
曦瑤蹲坐在地,自然沒他跟進迅速,不等抗拒,薛溢貴已將她從頭到腳壓在了身下。
薛溢貴雙手遊移,在曦瑤身上摸個不停,曦瑤屈辱難抑,啊地一聲崩潰喊出,雙手拼命將他推翻下去。
奈何薛溢貴身體穩重,曦瑤一時間不能得售,薛溢貴近處嗅她一身體香,更如野獸一般發狂,立身騎在曦瑤身上,雙手已朝她衣衫去撕。
曦瑤如作困獸之鬥,一口便咬在了薛溢貴手腕,心有急切,這一口自然力道極大,薛溢貴立時被咬得鮮血淋漓。
薛溢貴怒從心生,一巴掌扇在了曦瑤臉頰,曦瑤頓覺耳朵嗡鳴,雙眼昏花,半張臉瞬間腫脹而起,淚水直在眼眶打轉。
薛溢貴恚怒難當,脫口罵道:“你這不識好歹的蹄子,若再不安分,我定要給你好看!”
曦瑤哪肯順從於他,雙手直在薛溢貴身前抓撓不止,薛溢貴不厭其煩,心中一橫,又一巴掌扇在了曦瑤臉頰,大力襲來,曦瑤雙眼一黑,已昏厥在了地上。
薛溢貴見她終得安寧,不禁嗤之以鼻,右手一揮,已將曦瑤腰帶扯去,正欲剝她衣服,唯聞啪地一聲悶響,卻有一手已然摁在了自己肩頭。
薛溢貴始料未及,忙翻身躲向了一旁,回頭去看,卻見一黑衣人不知何時已是站在自己身後!
薛溢貴驚愕道:“你是何人!”
那黑衣人瞅了眼地上的曦瑤,正義凜然道:“好個不知羞恥的東西,竟在此行傷天害理之事!”
薛溢貴見這人一身打扮也是震驚,道:“你究竟是誰,膽敢來我龍門撒野!”
黑衣人道:“龍門又能如何,我一樣想來便來,想走便走!”
雅興被敗,薛溢貴氣直不打一處來,張口便道:“好猖狂的賊子,今日便讓你知道小爺的厲害!”
話音剛落,右手忽如鋼爪一般向黑衣人脖頸鎖去,黑衣人不屑道:“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