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個巨大的四方形的空間。
這種房間並不是單純的大,它莫名的散發著一種霸氣,簡直氣勢磅礴,讓人看著甚至有一種想要跪下來磕頭的衝動。
我相信任何人站在這裡看到它,眼睛都會挪不開。
房間的四個角落裡,有四個燈柱,那裡就是光的來源,絕對不是蠟燭,蠟燭既不能這麼亮,也不可能亮的這麼均勻。
房間的正中央,有一個巨大的柱子,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的,但真的是粗的離譜,感覺五個人手拉著手,都未必能繞它一圈。
這個柱子上面掛著各式各樣的面具,這些面具都是薩滿教專用的,外形一個比一個奇怪。
房間的頂部是一幅巨大的雕刻畫,畫作是星雲圖,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技術手段,雕刻的非常逼真,我看著甚至會以為自己看到的是星空。
星雲圖裡面的星星甚至還發著閃閃的光,這種星光和這個房間內散發的光是分層的,彼此不會干擾。
不過整個房間裡面最抓人眼球的,還不是這些東西,我剛才說的巨大的圓形柱子後面齊刷刷地坐了好幾排的人。
這些人全部都盤腿席地而坐,但並不是打坐的姿勢,而是語言無法描述的奇怪的姿勢。
而且這些人幾乎每個人的姿態都不一樣,整體看上去令人非常不舒服。
給人的感覺,這裡像是一個巨大的鬼屋,此時坐在那裡的都是恐怖的惡鬼。
上官玉看到那些坐著的人,顯得非常好奇,又湊近了兩步,盯著他們看了一陣兒後說道:“想不到這裡竟然有這麼多的人,他們是活人還是都死了?”
我看著那些人,想了想後說:“應該都死了,不然我們倆進來,他們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
話是這麼說,我心裡其實一點把握也沒有,想著之前看到的屍體,都乾癟成那個德行都能和我打架,這些人待會跳起來咬我也說不定,所以還是小心一點為妙。
這也是我為什麼不敢靠的太近的緣故,上官玉想湊到近處去看看,還被我給攔住了。
我看著那些坐著的人,心說之前一直都在思考的問題如今算是找到了答案,這些人應該就是和上官甄茹帶過來的村民。
問題是他們為何會出現在這個墳墓裡,這個墳墓裡面埋得究竟又是誰?
這些問題光靠想是沒用的,我需要找到明確的證據,但我一路找到這個地方,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都看到,光顧著玩命了。
上官玉此時也在那裡分析,自語道:“剛才那個差點要了我們命的機關,應該就是通往這裡的梯子。”
她這話一下子就把我抓住了。
仔細一想,上官玉說的沒錯,那種機關,任何盜墓賊一旦遇上,本能的就是想要逃跑,因為有回頭路可以走,我估計在那種危機時刻,很少有人會像上官玉一樣腦子抽筋,冒著被夾死的風險往上面爬。
上官玉繼續分析稱這些坐在這裡的人,絕對不是像我們一樣,憑藉好運氣找到這裡,而是有目的的進來。
這麼一想,那個機關應該是可以控制的,也就是說,兩個牆壁合攏到什麼程度可以調解。
因為牆壁上的逃生口大小有限,這麼多人不可能在牆壁合攏的瞬間全部進來,要確保不會有人會在進來的過程中被夾死,機關就一定是可以調解的。
上官玉這麼分析是沒有問題的,但我現在關心的不是機關的問題,而是這些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我問她她也搖頭。
我隱約覺得這件事非同小可,不把這件事弄清楚,我恐怕要一直失眠。
看來還是要找到上官甄茹,這件事只有她能解釋清楚。
我剛要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上官玉,她忽然來了句:“傳說薩滿教在南海這邊有一個大本營,沒準就是這裡。”
我聽了頓時神經一跳,對她說:“你說的大本營,難道不是你們弄人皮冢的地方?”
沒想到上官玉竟然十分篤定地說:“當然不是,你說的那個地方是一個道觀。”
“啊?”我幾乎驚掉了下巴,“你說的是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這個有什麼好騙你的。”
上官玉的表情的確不像是在撒謊。
然而仔細一想的確也是如此,我心裡一直預設那個地下建築是薩滿的大本營,但這一直都是我的揣測,並沒有明確的證據。
我忽然又轉念一想,難道上官玉就有證據?
我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