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一股冷氣從無盡的黑暗裡拂面而來,我不由打了個哆嗦。
我和胖子正聊著起勁,他忽然身子一挺,來了句:“媽的,我怎麼把她給忘了?”
我問,她指的是誰。
胖子一面從懷裡掏出手機一面說:“我的阿媚,阿順是個什麼貨色,阿媚肯定知道。”
我卻對他的說法持保留意見,阿媚未必瞭解阿順的底細,否則她不會讓阿順跟著我們。
胖子那頭電話已經打了過去,可只響了兩聲就被結束通話。
胖子眉頭一緊,說道:“竟然掛我電話,真他孃的不給面子。”
他接著又和我說起蘇媚的事,說蘇媚雖然沒和他提過自己的身世,但她有一次喝醉了,給他講過一件事。
蘇媚當時說,她非常感謝自己的父母沒有和其他人一起作惡,否則她不可能獲得自由,這會兒也恐怕早就死了。
這話說得沒頭沒尾,以胖子這種好奇心滿值的尿性,肯定要問個仔細,蘇媚卻不再往下說了,這件事一直成為胖子的一個心結。
看來我想的沒錯,像胖子這種處處留情的個性,能對蘇媚用情這麼深,和蘇媚的神秘脫不了干係。
我們倆正聊著,胖子的手機突然響了,在這種燭光幽暗的環境,突然聽到刺耳的手機鈴聲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我和胖子都被嚇出一個激靈。
胖子掏出電話後,發現是蘇媚打來的,還調侃說曹操曹操就到,結果剛接電話,臉就變了色。
他聊了一會兒,結束通話電話後,臉都變成青色。
我忙問他怎麼了,胖子嚥了口唾沫道:“出大事了,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