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是黑壓壓的一片,此時卻如同退潮了一樣,蟲子們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這種異樣當然不是好兆頭。
我嚥了口唾沫,身體稍稍往後靠了一下。
我做這個動作,其實是想把身體靠在樹幹上,這樣能讓我稍稍感到安心,然而我卻感覺身後有一陣微妙的微風傳來。
如果這風是涼的,我還能趁機冷靜冷靜,可惜這風是他孃的熱風,這明顯是有人在我身後呼吸。
我之前看恐怖電影的時候,特別理解不了一件事情,就是當裡面的角色意識到屋裡有不乾淨的東西時,非要作死的去看一看。
當時的我除了罵角色傻b,並沒有太多的其他想法,如今我到了這個位置,發現導演並非只是在用這種拍攝手法嚇人。
當你真的遇到這種情況,會發現不看的傷害,要遠遠大於去看的傷害。
不看的話,你的想象力會膨脹到讓你想死的程度,只有看上一眼,才會將這種可怕的想象力終結。
我於是壯著膽子回了個頭,我看到了一張有些熟悉的臉,花了點時間認出那張臉後,我感覺自己的胃好像掉了下去。
此人正是把林倩兒都差點嚇出問題的上官烏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