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車上,又是如何回到總部的,他對此沒有一丁點記憶。
我忽然想起二叔和我說過的一番話,他說自己無論喝酒喝成什麼德行,只要沒在酒局現場昏倒,就能一路摸回家去,然後爬到床上睡覺,隔天醒來嚴重斷片,對自己如何回的家,沒有一丁點記憶。
張良當時的情況和我二叔喝酒喝多的狀態幾乎一模一樣,人的大腦真是神奇。
張良之後徹底痊癒,也對當時去林子中找人的經歷沒有一點記憶。
之後詭樹也鬧過幾次,期間也出過人命,但都被村裡的人給壓了下去。
我又問女人,這次村民們是如何發現詭樹鬧事的?
女人稱村裡的百姓平時的收入,全靠在山裡採藥,然後到鄰近的小鎮上去賣。
有兩個村民在山上採藥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個光屁股的女人從地面鑽了出來,朝著一個方向跑了。
兩個村民覺得好奇,打算跑到女人鑽出來的地方看看,結果突然就看到幾根藤枝觸手一樣從地底下伸了出來,差點就把他們倆給捆住,一旦拽到下面去,絕對是十死無生。
村裡人基本都知道詭樹的事,這兩人也不例外,死裡逃生後,立刻就跑回村裡報告,村裡的人聽完這兩人的話,瞬間就炸鍋了,這才有了我醒來時看到的場面。
我聽得直點頭,心說原來如此,車子這時忽然一停,女人用緊張的口吻說:“我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