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黑級浮屠把他們都給滅了!”
聽我這麼說,林倩兒難得露出甜美的笑容,對我說道:“你能這麼想就對了。”
我們倆在賓館收拾了一番,而後帶著隨身的行李來到了火車站。
再次買完票來到站臺後,我們倆又看到了那輛廢棄的火車。
想到不久前在裡面經歷的一切,我也說不上究竟是害怕還是興奮,只覺得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奇異之感,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直到我們要坐的火車駛來,在火車上安頓下來後,另一種情緒才將之前的這種情緒取代。
所謂的另一種情緒,其實是無盡的憂慮和迷茫。
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情緒,是因為我想到了上官甄茹。
我現在基本可以確定,把她帶走的那些人,就是在暗地裡玩我的人。
我只是想不通,他們費盡周折,把一個將死之人帶走能有什麼目的?
在這趟火車上,我們沒有遇到任何問題,十分的順利,即便如此,我的心情並不輕鬆。
隨著火車不斷的逼近潤城,這種壓抑感越發變得強烈。
尤其一想到接下來要如何面對上官家的人,我更是有一種想要當逃兵的衝動。
坐在我對面的林倩兒,眼神也有點迷離,可見她的心裡也不輕鬆。
我們倆抵達潤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
我和我林倩兒商量了一下,要不要先找個旅店住下,明天一早再去上官家。
我看似在提合理要求,實則是想把這件事儘可能的往後拖。
我猜大部分人都是這樣,面對會對自己造成壓力的事,拖得越久越好。
不過林倩兒卻不屬於我所說的大部分人,她堅持要今晚就去,我攔都攔不住。
她的意思是既然早晚都要面對,那就宜早不宜晚。
我說這麼晚上門打擾恐怕不太好,她說我在找藉口。
上官家和通城的萬家不同,我們倆在街上接連問了幾個人,他們沒一個知道上官家在什麼地方,甚至都沒聽過上官家。
林倩兒最後只能掏出自己的羅盤,她認為上官家作為風水四大家族,就算後來洗手,一些習慣肯定也會沿襲下來,他們家的風水必定和普通百姓人家會有差別。
還有十分重要的一點,之前上官家從事這個行當時,主要依靠各種法器,而法器多半是陽物。
綜合這兩天,林倩兒有信心依靠羅盤找到上官家。
林倩兒是真的有本事,我們倆最後還真的依靠羅盤找到了上官家,給我們開門的是上官家的管家。
她一臉狐疑地問我們來幹什麼。
我支吾一下,而後說:“你們家的小姐是叫上官甄茹吧?我知道一些和她有關的非常重要的事......”
管家歪頭看了看我,讓我們在門口等一會兒。
大概過了十幾秒,一個女人走了過來,看到她的剎那間,我一種大腦被人按在地上用力摩擦的強烈感覺,腦仁都要炸了。
此時出現在我面前的女人不是別人,恰恰就是上官甄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