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剛剛說的那些話,她簡直就像在聽故事一樣,而故事中的人彷彿是另外一個人。
她十分懷疑老大爺會不會搞錯了,張冠李戴,把別人家的事情按在他家頭上了?
回到家以後,她和自己的老頭說起這件事,汪老爺子聽後也十分吃驚。
“你說許正陽會修電器?還在賣電器?”
汪母說:“剛才那個老頭就是這麼說的。”
汪老爺子眉頭皺了幾秒,思緒變得複雜起來。
汪母忽然說:“應該就是搞錯了吧?修電器這玩意可不是誰想修就能修的,他要是會修,怎麼從來沒聽婉茹提過?”
汪老爺子想了想後說:“許正陽不是上過大學麼?好像學的東西就是和這玩意有關,難道是大學的時候學的?”
汪母還是搖頭:“理論和實踐可是兩碼事,再說他要是有這本事,肯定早就去修了,還會挺到現在?沒準剛才那個老人是許正陽請過來的託呢。”
“託?”
汪母一臉鄙夷地說:“找個人配合他演戲唄,想讓咱們對他刮目相看!廢物就是廢物,想的辦法都讓人瞧不起!”
汪老爺子思忖著說:“要是找人配合他演戲,那就有點無恥了。”
汪母撇嘴道:“他本來就是無恥的人,不知給婉茹灌了什麼迷魂湯,那副死樣子,婉茹卻非她不行。這孩子和他一樣,也是沒出息的主!”
看到妻子這樣,許正陽說不出的心疼,深吸了一口氣,而後用安慰的口吻對汪婉茹說道:“其實吧,咱爸媽的本質很好,他們只是暫時被金錢矇蔽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