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五十來歲的老漢,長得一臉憨相,笑容可掬。還給我們準備了些吃的東西和散裝白酒。
我們三個也不客氣,餓了一路,差一點把人家吃空,白酒也是喝得一滴都沒剩。
酒足飯飽後,我們聊到了住的地方。老漢這時說:“我老伴走的早,本來吧,家裡一直就我一個老孤,你們一人一個屋都住得下,但說來也是巧,最近這一個月,我在城裡打工的兩個女兒陸續都回來了,大女兒還帶了個相好,住的地方就緊張了。”
我一聽心就涼了半截,這看來是要睡大馬路的節奏。呂大山這時站出來替我們說話。
“老哥,你對這邊熟,看有沒有誰家還有空地方,讓他們兩個在這將近一宿?”
老漢眯著眼睛想了想,忽然又把眼睛睜回原來的大小說:“要不這樣,我家後院有一個下屋,是專門存在破爛東西用的,裡面火炕是沒有,但可以臨時在那搭一張床,被褥都有現成的,兩位要是不嫌棄,就到那裡將就幾個晚上。”
我一聽就樂了,連忙說:“談不上將就,我之前是在農村吃百家飯長大的,一半的時間都在下屋睡。”
就這樣,我和潘文柏在老漢家的下屋住下了。
當天晚上,也不知道是幾點,酒勁上來的我被尿給憋醒了,這種地方衛生間肯定是沒有的,好在我是個男人,在外面隨便找個地方就能澆水。
我於是從下屋出去,在院裡隨便找個地方,掏出傢伙放起水來。
我正沉浸在一陣快感中,聽到不遠處好像有什麼動靜。我循著聲音找去,猛地感覺好像有一個黑影從外面閃進了院內。
迷迷糊糊的我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一開始沒打算理會,可過了幾秒,我忽然聽到幾聲咳嗽,這時才把神經繃了起來。剛剛果然有人從外面跳進院內,我頓時感覺酒醒了大半,與此同時,後背生出一股涼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