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他想睡女人就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
男人想睡女人,這種思想就是陀魅。他不好直接睡,想的那些辦法就是道。
聽萬鈺講這些事的時候,我不知為什麼想到了林倩兒,想著林倩兒會被什麼樣的舉動感動呢?
等我回過神來,萬鈺沒好氣的問我:“你聽明白了沒有?”
我點頭:“聽明白了,可是我覺得,只要這個男人追求女人的方式是合適的,那最後睡覺的行為就沒有什麼邪惡的,都是你情我願。”
“當然不一樣,”萬鈺瞪了我一眼,“我只是拿這件事舉例子,但兩件事之前有本質的不同,男人和女人睡覺,只要不強迫,總歸是件好事,陀魅對中原人的剝削是絕對的邪惡,不管它用什麼樣的手段。”
我把萬鈺說的這些話在心裡咀嚼了一會兒,忽然眼前一亮,問她:“所以道是陀魅控制中原人的一種手段,然後我又是那些道士設計出來的一種工具,是這個意思吧?”
這回輪到萬鈺苦笑,看來是我理解對了。
萬鈺笑起來真是比哭還要難看,她笑著笑著,突然又嘆了口氣。
“我沒想到你也是受害者。”
此時聽到這句話,我倒是沒有太吃驚,而是想到了她剛才對我講的天命和人命。
因為我是天命,而不是人命,她對我的態度才發生了180度的大轉彎。
我忽然覺得萬鈺這種人雖然危險,但她並不邪惡,這種人至少是有原則的,她所有的行為,都建立在原則上。真正的魔鬼是那些沒有底線毫無原則的人。
我看萬鈺遲遲沒有說話,就試探性的問了句:“所以我是天命地煞孤星,就罪不至死,如果我是人選的,在你那裡就是死刑,是這個意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