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真是夠可以,我和黑子往門那裡走的時候,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跟上,他們都在後面觀望,好像我們倆的行為和他們一點關係也沒有。
和黑子一起走的時候,我實在忍不住,抱怨了幾句,黑子聽了就安慰我道:“這些人沒有任何誠信和道義可言,他們都是極度急功近利和自私的人,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獲利,真有困難,你指望這些人幫忙簡直是笑話一樣,他們不坑你就燒高香吧。”
聽著黑子的話,我心說難怪黑子之前講這些人個個都死有餘辜,這恐怕不是黑子的氣話。
我們倆很快走到門的位置,發現門縫是嵌開的,輕輕一拉就開。
黑子警覺的端起槍,伸手要去拉門,我衝他搖頭,小聲對他說:“你負責端槍就行,我來開門。”
黑子聽後把手縮了回去。
我深吸了一口氣,跟著把手搭在門把手上,輕輕往後一拉,隨著吱嘎一聲,門被開啟了。
我只裡面看了一眼,頭頂上的毛立刻奓了。
門後面是一個巨大的大廳,大廳裡面站了很多個人,足有幾十個,每個人都穿著一身的道服,頭髮的樣子也很快,男的在頭頂上弄了一個髮髻,女的則披頭散髮。男女比例一半一半。
這些人似乎早就知道我們會來,每個人都面無表情的往門的方向看。這一幕實在太過驚悚,我被嚇得幾乎縮了回去,好在身邊還有一個端著槍的黑子,如果只有我自己,那我恐怕轉身就跑了。
黑子這時也踏進大廳裡面,看到這些人後,身體也是一晃。
有好長一會兒,我們倆盯著眼前那些人看,那些人同時也在看我們兩個,大家都好像雕像一樣一動不動。
和這些人對視的時候,我留意到我們剛才在外面看到的那個女人也在。
就這樣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聽到外面有人叫我們,我和黑子才做出反應。
黑子只是簡單的做了回覆:“裡面有人!”
大概又過了十幾秒,外面的人陸續進來,幾乎每個進來的人都發出一陣感慨。
任毅最後一個進來,等他看到眼前那些人後,臉色頓時大變,好像看到仇家一樣吹鬍子瞪眼。
大家一時間都和我一樣,弄不清楚眼前的情況,所有都不吭聲。
只有任毅一反常態的從最後面走到了最前面,先是把那些人打量一番,然後用手指著那些人問道:“你們是華夏研究所的人?”
對面沒有一個人回答他的問題。
任毅有些氣急敗會,提高音量又問了一遍:“別他媽裝啞巴,你們好幾個人的臉我都認識,你們都是華夏研究所的。”
對面還是無人說話。
不過任毅話音一落,我們這邊的隊伍都激動起來。
“靠,真的是他們麼,我還以為這些人都掛了,沒想到他們竟然都活著!”
“他們居然都在這裡,咱們總算是沒有白跑一趟。”
“既然人都在這裡,也別和他們廢話了,都抓起來,全都帶回去!”
有幾個人甚至已經思考要怎麼把這些人帶走,說我們從上面掉下來沒有摔死已經是奇蹟,可如今我們都在下面,如何上去又成了世紀難題。
有腦子靈活的人說道:“咱們想要出去,得找到玉小姐那夥人,他們肯定知道該怎麼上去。”
“對,那就先把他們抓起來,然後再去找玉小姐他們。”
大家聊得不亦樂乎,我卻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我們想要把這些人全部控制住,恐怕要費一番力氣。
剛才那個女人已經知道我們這些人的存在,他們卻還要站在這裡,肯定不是想歡迎我們這麼簡單,感覺他們更像是佈置了什麼陷阱,等著我們上鉤。
總之我們不能掉以輕心,現在看起來是我們這邊的人手裡有武器,他們手無寸鐵,好像我們是狼,他們是羊,假如這裡面有詐,誰是狼是羊還不一定。
其他人卻不這麼認為,都嚷著要過去抓人。
相比較之下,任毅倒是顯得挺鎮定,沒有貿然過去,而是站在那裡又問:“媽的,你們這些人有沒有人能站出來放個屁?”
對面的人還是無人回應,從我進來直到現在,他們始終都是同樣的姿勢和表情。
有人在任毅耳邊小聲嘀咕:“這些人是不是與世隔絕太久了,都困傻了?感覺他們的精神好像都不太正常。”
任毅聽了以後道:“他們肯定有病,正常人,誰會捲了200個億跑到這種地方?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