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說,當時我們坐的那輛火車,是被風水公司動的手腳,那次的行動就有她一個。
當時火車上讓我們產生幻覺的青銅罍就是風水公司放在那裡的。
上官玉這麼說的時候,我一點也不感覺奇怪,感覺這個世界上,能拿出這種神器的,除了風水四大家族外,也就只有風水公司。
問題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一面思考原因,一面努力回想當時在火車上發生的事情,腦子裡陸續蹦出幾個人的名字,林倩兒,上官甄茹,安娜。
不考慮風水公司的人,火車上實際存在的人就只有我們四個。
隨時思考的深入,當時的場面也逐漸在大腦裡浮現出來,而且變得越來越清晰,感覺好像是昨天才發生的事情,想不到已經過去了快兩個月。
上官玉說,風水公司的目的其實很簡單,就是要把真正的上官甄茹綁到烏木陵裡面獻祭,然後她自己則假裝成上官甄茹混入到上官家,想辦法溜進烏木陵,好實行復活阿良的計劃。
風水公司的人很早就鎖定我們幾個,打算找機會下手。
不過除了上官甄茹這個目標外,風水公司沒有打算傷害我們其他任何人。
後面安娜的死,上官玉他們也非常意外。
我現在已經知道蠱蟲的事情是林倩兒所為,那麼殺掉安娜的人,也就等於是林倩兒。
她當初講,我走了以後,安娜突然出現和她扭打在一起,極大可能是她編出來的故事,目的是為了掩蓋她給安娜下咒的真相。
之前我不知道是誰綁走了上官甄茹,如今也都安上了。
我以為這件事也就是如此,上官玉卻說了一件令我細思極恐的事情。
“把上官甄茹綁走以後,有一件事特別的麻煩。”
我聽她的語氣不對,忙問是什麼事。
上官玉就說道:“有人對上官甄茹下了十分邪惡的咒術。”
我一聽就瞪起了眼睛,問她:“不是你們乾的麼?”
上官玉說話本來都沒什麼力氣了,一聽反而激動起來,說道:“怎麼可能,我雖然恨她,可我們巴不得她完好無損,我們可是要用她獻祭,怎麼可能還給她下咒?瘋了麼?”
我不知道下咒和獻祭之前有什麼關聯,可聽上官玉的語氣完全不像是在撒謊。
她隨後又說,正是因為上官甄茹被人下了咒術,她還費了大力氣,搞了那麼多假的上官甄茹出來,企圖用這種真假上官甄茹同時出現的模式矇混過關,雖然整個過程十分麻煩,好在最後還是成功了。
我連忙問出一個自己十分關心的問題,既然給上官甄茹下咒的人不是風水公司,那會是誰呢?
我最初的猜測是林倩兒,她既然想讓我體內的煞星現世,就一定不會希望上官甄茹破壞她的計劃,所以她有殺掉上官甄茹的動機。
哎,虧我之前把林倩兒想的那麼好,沒想到她才是最危險的那一個。
然而上官玉聽了我的分析以後卻搖頭,她說下咒的人最不可能的就是林倩兒。
我聽得一頭霧水,忙問她原因。
上官玉說,四大家族當年都簽了血契,他們這幾個家族之間不可以互相傷害,否則會提前遭報應。
竟然還有這麼回事,我聽了不由咋舌。
如果不是林倩兒,難道會是安娜?
上官玉再次否定我的猜測,說上官甄茹身上的咒術絕非一般人能下出來的。
我說車上一共就四個人,不是林倩兒和安娜給她下咒,難道是我?
上官玉就說:“沒準就是你乾的。”
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說道:“可別開這樣的玩笑,怎麼可能是我乾的?要不是上官甄茹,我連安娜是誰都不知道,除非我有人格分裂。”
上官玉就用特別認真語氣問我:“你難道沒有人格分裂?一個是你自己,另一個是你潛在你體內的惡魔!”
我幾乎就嚇出一個激靈。
我最怕這樣的論調,可有些事情不能因為你害怕就不往這方面想,那種整個人完全失控,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毫無意識的感覺,可不就像是人格分裂了一樣?
難道真的是我對安娜下了詛咒?媽的,另一個我想要幹什麼?
我連呼吸都不敢大聲,正想的入神,上官玉突然笑了起來,說道:“瞧把你嚇的。”
我無奈地笑道:“你這個想法的確太嚇人了。”
我看上官玉笑的這麼輕鬆,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