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點誠意。”
“從進來到現在,他始終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甚至連一個親近的態度都沒有,你讓我怎麼放心把藜芪交給他?”
辛啟源張了張嘴,有苦難言,孫女被懸賞,他告訴老伴又有何用?讓她跟著自己一起擔心?
李浮圖也沉默了。
確實,他打心眼就沒想過與辛藜芪有什麼糾葛,任務完成後,他們就會形同陌路。
沒想到被老太太的火眼金睛看穿,老人家竭力反對這門婚約,這就不足為奇了。
可要說他的禮輕,那他就有話要說了,“這可不是一塊普通的白玉石,積石成礦,礦韻有靈,去其糟粕是玉。”
“但玉也分三五九等,眾所周知,瑕疵越少,玉質越好,也就越珍貴,但你們肯定不知道玉久形魄,玉魄才是玉中珍品。”
“而我手中這塊,就是玉魄。”
李浮圖說的雲裡霧裡,但眾人聽懂了最後一句,他手裡白玉石價值連城。
“你就直說你的白玉石值多少錢吧,別給我繞那些彎彎道道。”有辛老奶奶撐腰,韋揚秋底氣十足。
“難道在你眼裡,錢是萬能的?”
辛藜芪這個母親,從輪廓來看年輕的時候絕對是個美人,外在基因絕對完美,但卻膚淺末學,把勢利眼演繹得淋漓盡致,一點也沒有大戶人家的素養。
李浮圖很厭煩這樣的人,“有的東西,不是用錢來衡量的。”
“呵!你還教育起我來了?”
韋揚秋似乎被刺中了要害,瞬間炸毛,“就憑你這個垃圾,你配麼?”
“是不是我老了?說話不好使了?”
辛啟源盯著韋揚秋,怒目而視。
一而再再而三挑戰他的底線,把他的話當成耳邊風,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裡。
辛啟源忍無可忍,拍案而起,“再廢話一句,此生你別踏入辛家老宅半步,不信你可以試試。”
韋揚秋懵了,不能踏入辛家老宅,意味著她被清離辛家不遠了,這可絕對不是兒戲。
低著頭怨恨地看了李浮圖一眼,默默地退回人群裡。
“老爺子……”
辛老奶奶站起來,剛想說點什麼。
突然,她搖搖晃晃,轟然倒在地上。
辛啟源眼疾手快,一把扶住,驚叫道,“老婆子,你這是怎麼了?”
“奶奶!”
底下一眾晚輩,紛紛疾步上前,一臉的擔憂。
“快!準備車。”辛啟源雖然滿臉悲痛,但他是最冷靜的一個。
其他人都亂了陣腳,只知道站在那裡乾著急,還有不知所措。
“我來看看吧!”李浮圖淡淡地說。
“都是你這個垃圾,把我奶奶氣暈過去。”
那個胖得像座山的女人豁然回頭,指著李浮圖說道,“要是奶奶有個三長兩短,我絕不會饒了你。”
一旁的韋揚秋也看向李浮圖,冷冷一笑,這個時候居然還喜上眉梢。
一眾辛家的人,也都憎恨地盯著李浮圖,好像是他害了辛老奶奶似的。
李浮圖一下子成了眾矢之的。
要說氣暈老太太,第一個罪魁禍首是辛藜芪,她此刻正一臉懊悔,失了神志。
然後是韋揚秋,這個潑辣勢利的女人,上竄下跳的,還自認為自己站在正義的一方。
跟他李浮圖有半毛錢關係?
莫名其妙!
從始至終他都在讓步,換了他以前的脾氣,辛家這樣對他,結果就不是辛老奶奶暈倒那麼簡單了,沒成想好心送上白玉石,到頭來卻辦了壞事。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都讓開,讓孫女婿看看。”辛啟源眼睛一亮,看向李浮圖,彷彿看到了救星。
別人不知道李浮圖是什麼人,辛啟源卻一清二楚。
“爺爺!”幾乎所有人異口同聲,語氣充滿了不解。
“誰再聒噪,永不得踏入辛家老宅。”辛啟源徹底怒了,橫眉豎眼地瞪著眾人。
李浮圖嘆了口氣,也不耽擱,快步來到辛老奶奶身邊。
翻開她的眼珠子,若有若無的黑絲斑駁連成了網,李浮圖基本可以確定,辛老奶奶確實是氣急,導致煞氣進入血脈。
萬幸煞氣還不算太濃郁,否則此刻已經煞氣攻心,那樣的話,大羅神仙下凡恐怕也束手無策。
“拿根銀針來。”李浮圖吩咐道。
“楞著幹